弗里昂小镇位于奥亚特兰斯的最南边,它靠近大海,这里有奥亚特兰斯的第二大港口,这个小镇是个宁静祥和的小镇,这里远离政治中心,人们的生活很富足。
因为是大港口,与灵域的往来也比较密切,有时候这里也会有来自特兰斯的商船来这里购买一些特兰斯买不到的水果蔬菜。虽然这里人来人往比较密集但是这里很少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因为弗里昂小镇上的人都非常友善非常团结。
又是晴朗的一天,今天的弗里昂小镇依旧像往常一样正常运作,海风吹拂着远航的帆,船上的人出海远行他们的家人在家中祈祷他们平安归来。弗里昂小镇上有一家生意不错的酒馆,酒馆的主人名叫卡拉·波拉特,他是这个镇上出名的厚道人,他家的酒在质量上排第二的话没有哪家酒馆敢排第一名,这也就是他在生意上比较成功的原因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弗里昂小镇的石子路上,咸咸的海风吹遍了小镇的每一条街道给这个夏天增添了几分清凉小镇的每条街道两边都会栽种几棵树,树下铺着草坪,草坪的一边是人行道,两边是专门让车辆行走的车道。车道上的人们或推着栽满了出口货物的独轮车或者架着马车,他们的脚步虽然匆忙,但是脸上洋溢着的幸福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那是个蒙着眼睛的姑娘,一张白布条遮住了鼻子以上半张脸,她身上穿着一件洗的看不出颜色的旧裙子,这个裙子的裙摆上有着大小不一的补丁,仔细看的话这个裙子还是经过改良的,改良的手法比较粗暴,针脚也十分粗糙,如果按照原来的尺码这件裙子能够装下两个这样瘦弱的姑娘。这个姑娘正仰面躺在屋顶上听着鸽子飞过的声音,感觉人生就是这样美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对着她身子下面的们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无情地从里面推开了。接着一阵无情的女人咆哮声从屋子里面传出来:“司伊!你这个死丫头死到哪里去了,快点滚出来!不用干活了吗?还是你今晚上不想吃饭了!?”女人的体型十分魁梧,脸蛋上的颜色有些青紫,可能是长期肥胖的原因不能够做太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女人喘着粗气脸色十分难看。
听到声音的第一刻屋顶上的的海鸥就饿被惊吓地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屋顶上的女孩子坐了起来,随之她墨蓝色的长发编成了一股辫子垂在胸前,发尾上点缀着几朵白色的小雏菊。
司伊摸索着顺着梯子爬下了了屋顶,就在她还在辨别方向的时候女人一下子走上前来揪住了她的耳朵。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偷懒?”女人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司伊打了个激灵,她把脑袋朝着女人的方向上靠了靠,嘴里不停地喊道:“贝贝拉大婶儿,您轻一点,真的轻一点,要掉下来了掉下来了!”大门一关女孩子哀嚎的声音也被淹没在木门的后面。
每天上午都会看见吧台后面有个蒙着眼睛的少女在擦拭杯子,今天的少女表情有些悲痛,不过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吧台前面的几个位置上坐着几位客人,他们是酒馆里的常客,是司伊叔叔一辈的人,平日里司伊很喜欢和他们聊天。
“司伊,你这是又被打了啊?说说吧,这次是因为什么?”坐在司伊面前的一位老大叔端着啤酒笑着问道。
司伊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现在依旧还在疼的发红的耳朵,模样颇有些委屈,她撅着嘴说道:“我觉得还没到干活的时间,但是贝贝拉大婶儿非说我在屋顶上多躺了一会儿。”
“这可就有点惨了。”大叔笑着摇了摇脑袋,脸上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司伊假装自己能看见的样子,她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贝贝拉大婶儿肥硕的身影这才小心地探出头去悄悄地对大叔说道:“劳伦斯叔叔你可就别取笑我了,这几天贝贝拉大婶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脾气一点就炸,麦子叔叔这几天也是在大婶儿的面前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