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当玓烁的管家再次来到酒馆里商量婚事的时候波拉特先生因为一些事情并没有在酒馆里,贝贝拉大婶儿替波拉特先生出面答应了这门婚姻,并且商量了婚礼举行的时间。
玓烁的管家从玓烁的口中得知了新娘的现状,知道自己的女主人是一位看不见的姑娘,他专门向贝贝拉大婶儿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贝贝拉大婶儿特意将什么都不知道的司伊给叫了出来。
由于玓烁的工作比较忙碌,他并没有打算在弗里昂小镇的房子里常住下去的打算他们将婚礼的时间定在半个月之后,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但是管家向贝贝拉大婶儿保证斯卡图家族会派家族的裁缝来专门给波拉特小姐测量尺寸缝制结婚的礼服。测量尺寸的时候贝贝拉大婶儿特意将裁缝引领到了贝拉的房间里,贝拉戴上了白色的布条遮住眼睛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筹备婚礼的这段时间波拉特家族并不需要特别准备一些什么东西,只要保证好一些必要的东西以及保证在婚礼的当天出场就行。
奥亚特兰斯的结婚习俗和特兰斯是一样的,结婚应该在女方的家里举行结婚庆典,但是斯卡图家族并没有要求这么做,他们把结婚的地点决定在弗里昂小镇最大的教堂里,他们这么决定贝贝拉大婶儿并没有做出反对她反而很开心。
贝贝拉大婶儿其实也是有顾虑的,当初那位先生亲自来决定婚姻的时候见过司伊,司伊毕竟是个眼盲的姑娘,那位先生一定也知道,为了保证婚姻的顺利她决定单独做一块能够遮住眼睛的头纱,只要婚礼的誓言完成想必那位先生就算最后发现了也不会轻易反对婚姻,否则就是对婚姻的不忠诚,这是损毁名声的事情,那位先生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况且司伊只是一名养女,她容貌也没有贝拉好看,这不管怎么说都是那位斯卡图先生赚了,他不但不应该朝着他们波拉特一家发火还应该感恩戴德。
多好的事情啊,贝贝拉大婶儿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晚上波拉特先生回到家里的时候听了贝贝拉大婶儿的计划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但是他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就是了。
为了防止他们换了新娘的事情泄露出去贝贝拉大婶儿禁止贝拉出门,而司伊则是被贝贝拉大婶儿直接锁在了阁楼的房间里,接下来的半个月不用工作每天我在床上“看书”感受着做作者细腻的文字,读者属于书中人物的一声。
“如果时间愿意为我回头我愿意回到那一刻在那个令我无比后悔的瞬间拉住那个人的手,让她不要走或者我跟她走。”
这是德纳先生在这些年突然写作之后的第一本书中的结尾。司伊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如果能够看见该有多好,她喜欢德纳先生的书,这个作者游历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用笔记录着世界,她很羡慕这样随心所欲的生活。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司伊也通过这本书中的故事感受到了属于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在那一瞬间的绝望。这个故事名叫《信仰》,整篇故事承接了他的第一部作品《悲喜城》,也因此让大众们知道在信仰之前还有一座悲喜城。女主人公是这个故事中男主人公的信仰,信仰没了,苦苦支撑着的理由还剩下了什么呢?不知道这个作者是写的旁人的故事还是透过了这个故事写的自己的人生。
半个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波拉特先生和贝贝拉大婶儿以及换好衣裳的新娘在中午之前被斯卡图家里派过来的人接走了,司伊也被贝贝拉大婶儿放了出来,但是她依旧不能够出门玩耍就是了。
司伊打了盆水给自己洗洗脸,这些天她被关在阁楼上真的是被闷坏了,就在她打开酒馆的后门泼完了盆子里的水准备回去的时候罗布的声音却在她的身后响起来。就算司伊看不见但是也能够感受出来罗布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在他知道贝拉要结婚的时候他再也没有来过酒馆。
“罗布?”司伊喊了他的名字也是变相地询问他有什么别的事情。
“司伊,我还是不敢相信,贝拉真的出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