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銲笑而不语,而是看向了王准。
王准会心一笑,心情也回复了平静。
王准摸着下巴笑道:“叔父并非这个意思,只是王某也认为储太祝和薛司直有意偏袒,所以刚刚那两局不算数。”
李岫气得咬牙切齿,这两人也太无耻了吧?
李岫气极反笑道:“王郎中,王少卿,刚刚签订的契约,现在就要出尔反尔,两位置王家信誉何在?”
王准翻了个白眼蛮横道:“我只是说刚刚那两局不做数,又没有说契约不作数!你着急什么?是不是心虚了?你家那奴仆就是用酒买通了储光懿和薛据!”
李岫脾气再好,此刻也憋不住了,他怒而起身,撸起袖子就要跟王准比划比划。
方赢赶紧拦住李岫道:“李郎君莫要着了他的道!”
现在李岫要是冲过去打了王准一顿,王銲绝对不会阻拦,甚至还会暗中推波阻拦!
用不了一个时辰,整个长安城就会说李岫作弊被人抓了个现行,气急败坏之下还打了王准,到时候污名更加洗不清了。
李岫着急道:“那怎么办?”
方赢吩咐小厮:“把刚刚所有的事都记下来!”
他又看向王烁,只见王烁眯着眼摸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王准,冰冷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王烁以为自己脸皮就够厚的了,可没想到这叔侄俩完全就是不要脸!
竟然连这种卑劣的伎俩都使出来了!
大唐用他们的脸皮做盾牌,可以直接从长安打到巴黎去!
王烁把酒坛发放在膝上问道:“你说前两局不算,我这个人呢还算大度,行,依你们。”
李岫着急道:“王二,你这好不容易赢了两局,就这么依他们?”
王烁举手打断了李岫的话笑道:“郎君,小人的胜负不算什么,但是薛司正和储太祝的名声才重要。”
薛据和储光羲大受感动,王烁和王准的赌约他们可都听得正确,王烁大可不必答应王准的胡搅蛮缠,但是他竟然能为他们考虑。
这样的英雄少年郎,值得深交!
薛据一挥衣袖说道:“王二郎,今天无论胜败如何,你这个朋友交定了!”
储光羲笑着拱手道:“算我一个!”
剩下三个贵客也同时笑道:“算我一个!”
张旭和焦遂更不必说,两个老憨憨眯着眼笑道:“还有老夫,老夫虽然人老体衰,可是这心可一点都不老!”
王烁抱拳朝着众人行了一礼。
王銲只是冷笑了了几声,这种热血上头结为好友的人他见了太多了!
王准不能输,尤其是不能输给李家的人!
他之所以跟着王准一起来,也是受了兄长之托。
李林甫把持朝政十九年,好不容易年老力衰,该把位置让出来了,可那个李林甫还是不愿意松手!
既然如此,那王家就推他一把!
而今天只是开始。
王烁抬起头不屑的问道:“敢问王少卿,可以开始了吗?”
王准刚要说话,王銲笑道:“当然开始,只是这回我们不必解读诗词之义。”
王烁笑了笑:“那比什么?”
王銲阴阴的笑道:“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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