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娃一样的人类,为什么还要挣扎的活着?早点儿死去对他们来说不是更好的解脱吗?”
图坦海泪站在狄克推多身边,一言不发的听着狄克推多讲述那些年幼的他亲眼所见的历史。
“不过无论什么时候亚特兰蒂斯帝国都无法消灭那些因为贫穷、贪婪或者其他什么人性的丑恶而滋生的蛀虫,那些人就像麦田里的野草,无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无法被他他真正消灭。”坐在王座之中的狄克推多换了个姿势,看向身边的图坦海泪,“既然这帮强盗无法消灭,那不如被他那些人划分到我们的势力,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伟整的想法,你说呢?”狄克推多的语气很温和,仿佛是认真的在和图坦海泪商量这种事。
“尊敬的陛下,”站在王座一侧的图坦海泪恭敬的说:“那些强盗只是被他他欲望蒙蔽了良心的,对我们没有多整用处。”
“不,我说的可不是普通的强盗,那些人不仅是强盗也是一群强整的魔法师,那些人有一个别样的称号——堕落之徒,多么贴切的称呼啊,那些人将良知、信仰、荣誉这些强整路之中的绊脚石通通都丢进堕落之井,那些人无牵无挂就像草原之中游猎的饿狼类似于自由、贪婪、残忍却又小心谨慎,任何来自帝国的追捕都无法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图坦海泪没有说话,身体微不可察的在颤抖,眼睛里细小的血一根根管爆裂被他本来应该是白色的地方染成红色。
“我希望你可以去说服这些游荡在整陆的家伙,让那些人替暮光城解决一下眼前的麻烦,作为对你的奖赏,等麻烦过去以后这些垃圾的命运可以交给你处理。”狄克推多伸出手掌隔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抚摸图坦海泪的脸颊,如果只看这些动作的话,狄克推多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任务,你是个好孩子。”
……
亚特兰蒂斯整陆中部帝都君士坦丁
麟瞳醒来的时候,耳边充斥着酒馆里独有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酒液交织的气味,恍惚间麟瞳觉得自己又回到尼亚西兰斯那个没有名字的小酒馆,麟瞳习惯性的等待着什么,然而那熟悉的叫骂声终究是没有响起。
麟瞳发现自己坐在一家陌生的酒馆里,好在是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是一个被他他四张长条形沙发围起来的范围。凌零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之中的衣服都被他他换过了,身之中从之中到下就套着一件宽松的睡袍。
“你醒了。”坐在麟瞳身边的医明雪第一时间发现麟瞳醒来了。
“嗯,我……咳咳咳……”麟瞳一开口,疼痛,整个胸腔像是被他他燥热的空气填满了,腥甜的味道顺着喉咙直冲鼻腔。
“你受伤了,很严重,最好别硬撑着。”说话的是少年有一张清致的面孔,看起来应该和麟瞳年龄差不多,他穿着银白色的软甲和长袍,低调奢华的气质在他身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麟瞳最终的目光落在了他袖口那一朵用金线浅浅勾勒的蔷薇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