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压力的变化往往伴随着血液的流动,它会作用于表皮的血管。”
凌零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没有感觉到顶在自己心脏之中的剑鞘。
“我不需要你用生命保护我妹妹,因为有很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恺撒放下永恒之剑双手拄在地之中。“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保护不了琉璃,我会被他她从你身边带走,在这之前希望你能照顾好她,如果让我知道她因为你而掉落一滴委屈的眼泪,无论在哪我都会找到你,杀了你。”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凌零抬起右手贴在心脏之中,“我,华伦天奴凌零起誓,将永远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千叶琉璃。无论是谁企图伤害她,都将死于碎银之刻。”凌零的声音庄严、铿锵,誓言的内容已经成为凌零信仰的一部分。
“我相信你。”恺撒脸之中终于露出了对待亲人该有的笑容,恺撒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背对着凌零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魔法不能保证琉璃毫发无伤,可以来找我。”
“喂,你别介意,我哥哥就是这样,自整的家伙。”千叶琉璃拉着琉璃的手小声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而且他不是自整。”凌零反握住千叶琉璃的小手,温柔的说。
似乎一切都结束,宴会的气氛又见见变得浓郁,毕竟发生的一切对于剩下的这些人来说可能只是一个闲聊时候的精彩话题。
奥古斯都放下手里那杯只喝了一口的红酒,站起来对着整家摆摆手,“各位玩的尽兴。”
奥古斯都走到黏在凌零身边的千叶琉璃面前,先对着凌零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溺爱的看着千叶琉璃这个小公主,“今晚可以玩的晚一点,但是必须会城堡,只能你自己回去。”
“他能不能跟我回去。”千叶琉璃拽着凌零的袖子小声问。
“不行,绝对不行。”奥古斯都说完,假装没有看见千叶琉璃嘟起的小嘴,转身迅速离开宴会整厅。
皇宫外围这里有一片巨整的湖泊,月色凉如水,湖边的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之中,麟瞳、夜莺和风和路屿三个人面对着湖水坐在一起,橡木桶就放在那些人面前,那些人手里拿着木质的整啤酒杯,可是里面装的确是香醇的红酒。
“我是不是很懦弱,”麟瞳看起来有些颓废,“刚才就连不认识的人都站出来维护小雪,我却……”
“别在这自怨自艾了,兄弟你只是反应慢了半拍而已。”夜莺和风胳膊搂着麟瞳像是亲兄弟类似于。
“在那种情况下,估计谁都会犹豫吧,毕竟你可是脚踩两只船的人。”路屿接着夜莺和风的话,一脸平静的说。
“喂,我没有!”麟瞳的音量陡然提高努力辩解着,但是路屿和夜莺和风脸之中那副我懂你的表情却始终没有一点改变。
“路屿下一个该你讲了。”夜莺和风端着木质的啤酒杯,听声音已经有些醉了。“喔对了,你现在是哪个路屿?吝啬鬼还是惹事精。”
“夜莺和风你可真是个烦人的家伙。”路屿被他杯子放在酒桶之中阀门下面,红酒哗啦啦的流淌进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