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应该只有虫鸣的夜晚多了脚步声,有人穿着黑色的服装,像飞贼一样在房檐上穿梭。大步流星的步伐,声音却很轻,像轻功一样。
面对高墙他们如履平地,在上面继续奔走着,终于见到了目的地。这里的样子他们都记在脑子里,目标所在的位置也是,除非正好撞上看守,不然没有人能拿他们怎么样。
他们真的太快了。
其中三个人分别在墙上粘了什么,一群人退开,一声爆破后那墙开了。它散落的砖块大得离谱,像是直接拿巨石凿出来的,一群人排队一进一出,速度非常很快,每人后背都扛着一个人。
警报在身后响起,但他们已经头也不回地赶路走了。
张铃组醒了一次,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被窝更暖和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很不愿意起来,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意识一点一点的被侵蚀掉,最后也不抵抗的合上了双眼。
动不了是因为药物,而昏睡其实是体质问题,他的父亲和他妹妹都是这样,在乘坐除了船之外的交通工具里都会精神低迷,真像人们常说的洪荒之力被封印。前提是感觉不到威胁,这些人虽然做了这样的事,其实也只是搬运工,并没有多余的业务,说白了就是盗亦有道,所以这事就这么平稳的过去了。
在废墟中,直升机在带着探照灯飞来飞去,人们各自忙碌着,救人、找人然后看看又什么人不在。
一辆飞机上,凌玲拿着刚拍到的情报,这是下面在传的,看见一个名字就叫飞机降下。“先生们,你们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吗?”凌玲把报纸放在自己前面,询问周围人。
张铃组是被臭味熏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人堆里。只是人堆还不怎么样主要是真的臭,臭得有点不像话了,就好像是......
张铃组没有继续往下想。看了一下周围和自己压的一众人,居然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恐惧突然就蔓延开来。
心里最先想到的是幻觉,是不是还在睡,这只是噩梦?使劲掐了一下,真的很疼!
还是说自己一直在这里,之前都是幻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总之还是先从这些倒霉人士的身上离开,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身上被弄得很难受,心里更难受却也无奈地走着。
怎么会这样,倒霉也该有个限度吧?心跳得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往亮的地方走,真希望这是做梦,希望走到一半就能醒,可惜没有!
路有点长,明明看起来就一百多米,可能是因为路有点怪,走得很不顺。难不成这就是黄泉路?
应该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的了吧。即使这么说着心里却越发不安,眼前已经有一道细微的光,心里附近却没有得到安慰。那光就好像回应了期待一样,在它的旁边有在进食的某种奇异的植株,准确的说是在吸收溶液,而它们后面能隐隐看到的都是森森白骨。
“握擦!”张铃组没继续猜想,直接拔腿就跑,刚才走的很细,所以知道原来的位置。
自己还能醒就表示那里的安全性不会低。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里有一种归宿感,就好像看到那个狼吞虎咽的人的时候一样。
“对了,龙女给的血珠应该能救!”张铃组想到身上一直藏的东西,因为很重要所以一直在裤领里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