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根本解释不清楚。
没多久，警察来了。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大叔，身后跟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怎么回事？你把他们打成重伤了？”
一到现场，就看到猴子和腰子都晕倒在地，那大叔还以为牧云把两人打成了重伤，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开口询问。
由不得大叔不紧张。
以前可是发生过好几起案子，都是受害者受愤怒情绪主导，从而丧失理智，对施暴者做出过激行为，致其重伤或死亡。
到头来，受害者反倒变成被告，付出惨痛代价。
“没有，我夺了他们的电棍，把他们两个电晕了。”牧云开口解释，顺便简单跟大叔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事情的经过也不复杂，除了【敏捷卡】和【迟钝卡】的问题，并没有特别需要隐瞒的地方。
“这样啊，那行，你跟我们一起回所里，做个笔录。”大叔微微松了一口气，招呼牧云一起离开。
“没问题。”
得到肯定答复，大叔转头招呼一声青年，带着牧云，还有处于半昏迷状态一直哼哼唧唧不停地猴子两人上了车。
花了半个多小时，做完了笔录。
大叔把牧云送出门，叮嘱道：“这两天尽量保持手机畅通，案子如果有进展或者别的什么情况，我们会及时联系你。”
“好的，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牧云点点头，也没有耽搁，就开着电动车匆匆往回赶。
等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牧云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回到卧室后，给手机充上电，顺便调成静音模式，就直接上床休息。
忙碌了一整天，他实在太累了，太需要休息。
可不想睡的正香时，被电话吵醒。
一夜无话。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九点半，牧云才醒来，睡意惺忪地抓过在床头充电的手机一瞅，就发现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提示。
全都是吕浩然一个人打过来的。
就算用脚后跟去猜，他也知道对方打电话是什么事。
牧云翻身下了床，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整个人清醒了许多，这才躺回床上，回拨了吕浩然的电话。
“喂，吕总。”
“牧总。”
“实在不好意思啊，吕总，我刚看到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昨晚睡得太晚了，怕被人打扰休息，所以手机调了静音。”
“没关系，我能理解。”
简单寒暄客套了几句之后，牧云话题一转，直接说起了正事：“吕总打电话给我，是要说比赛的事吧，情况怎么样？”
“非常成功！”电话那头的吕浩然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兴奋，笑哈哈地介绍道：“一百个参赛选手，分成十组，十个直播间直播，总在线观看人数最高时段超过四千万。”
“才四千万，这也算非常成功？我看网上说，那些顶级流量大主播，一个人直播就能吸引一两千万观众。”牧云下意识质疑了一句。
“咳咳！”吕浩然干咳一声，讪讪道：“那些都是虚的，有水分，咱们这四千万是实打实的真实数据。”
牧云瞬间秒懂，至于那些虚家数据有多大的水分，他没有问吕浩然，心里却忍不住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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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