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卡卡西说我蠢的事,我表示相当不满!
哼,谁蠢啊?我可是智商三百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蠢呢?所以蠢的人只能是他是他还是他!
心情很不好的我于是直起小身板瞪着他,然后……
就又被他拎起来了。
不得不说,我对他这动作真心是有心理阴影了,于是泪流满面地用尾巴缠住他的手指,拼命地想喊“卡卡西你别又丢掉我啊啊啊!”,爬楼什么的真的很累的……QAQ
好在,这一次他没想丢我,只是带着我进了浴室。
然后……
把我放进洗手池中,打开水龙头冲刷起我的身体。
我这才明白,卡卡西原来是在帮我洗澡啊……咦?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和|谐?帮、帮我洗澡什么的,咳咳咳,尾巴捂脸!
我于是自己翻转起身体,冲着身上这一路上沾染的尘土,顺带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还好,虽然掉了几块鳞片,但总算没怎么破皮。
而卡卡西这家伙在我洗澡期间,居然做出了相当惊人的动作,他扯掉了自己的面罩,而后……
对着镜子笑。
还一个笑容比一个笑容和蔼,吓得我差点尿了。
将近一分钟后,我才反应过来,卡卡西这家伙……难道是在练习笑容?因、因为我之前“临死”的时候让他多笑笑来着。虽说这么想有点自恋的嫌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作为同伴活在他身边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他居然有着这样大的影响力。
如果是那时的我,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
但现在,我却有点难过。
因为……
作为人的我已经不在了啊。
卡卡西笑着的时候,眼神却很苦涩。
我突然觉得他也许已经知道“宇智波带子死了”这件事。
是啊,像他这样敏锐的人,当时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我已经没有心跳了呢?在我安慰他的同时,他也在极力地安慰我吗?还是说,他其实也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觉得我还会回来呢?
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难过,我这么这么喜欢卡卡西,到头来,给他留下最惨痛记忆的人,就是我。
早知道这样……
是不是一开始就不那么接近会更好呢?
起码我死了,他也不会这样难过。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我用力地摇头,讨厌讨厌讨厌,都是大蛇丸的错!被他那漆黑阴暗的气场完完全全地给影响了!就算有惨痛的过去又怎么样,我们之间也有很多很好的回忆啊,起码在我看来是如此。而且,我回来了啊!告诉他就好了嘛。
哼哼,是小伙伴的话,肯定不会介意我变成一条蛇啦啦啦!
就在我如此想着的时候,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哪里呢?
啊!
水池的水渐渐多了起来。
我也就随之沉了底。
作为一条蛇,作为一条不会游泳的蛇,我觉得压力很大!
“咕噜噜……”
“咕噜噜噜噜……”
卡卡西……
救命!!!!!!!QAQ
在我觉得自己即将再次去轮回时,卡卡西眼疾手快地将我从水池里给捞了起来,他无语地看着连连往外喷水的我,眉头快拧成了一团:“怎么这么蠢。”
我:“……”怪我咯?又不是所有蛇都会游泳的!
他扯下一条擦手布,把我包在里面来来回回擦干净。
我:“……”
我的清白……
它死得好惨!
再联想到这样的事情之前红豆不知道对我做过不少次,我又默默地淡定了。嗯,这是蛇的身体,不是我的,不算!
把我擦干后,卡卡西带着我走回了客厅,然后看样子是又打算召唤帕克。
我趁他不注意,把尾巴伸进了杯子里,蘸着水就想在桌子上写字。没错,我必须告诉他,我是宇智波带子!让他以后别再跟我做之前那样的事了,那是红|果果的猥|亵!猥|亵!猥|亵!——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然而,就在此时,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尾巴蘸着水,想要写个“草|莓内|裤”,却无论如何都写不出来。
这太奇怪了。
我又想写“宇智波带子”,还是写不出。
我接着又想写许许多多能证明我身份的文字,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一个字都写不出。
我明明会写那些字的,它们就在我的脑中,我的尾巴也很灵活,起码写字绝对不成问题,然而,就是没办法做到!
我拼命地努力着,卡卡西那边却已经召唤出了帕克。
帕克酱把自己团成一团,一出来就发出了一声哼,用行动表示“卡卡西我不想理你了!”。
卡卡西蹲下|身拍了拍它的脑袋,说道:“我快来不及了,它就交给你了。”
帕克酱扭头看向我,而后又看向卡卡西:“你不是不想养吗?”
卡卡西没回答这话,只说:“你既然自己要养,就照顾好它。”说着,他消失在了屋中。
“笨蛋卡卡西。”帕克酱吐槽了这么一句后,站起身抖了抖身体,而后敏捷地跳上桌,落到我身边,自言自语,“我就说这条蛇的眼睛和带子酱很像嘛,现在总算信我了吧。还说是我想养,带子酱真是说得对,‘傲娇’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帕克一边说着,一边奇怪地看着我的尾巴:“你尾巴怎么湿了?”
我想了想,在桌上写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