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对此倒不是特别在意,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人都有才是正常的。
傅封言钓上来的鱼,这会已经被谢老家里的佣人拿去厨房处理了,大家在客厅里喝喝茶聊聊天倒也自在。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8点多,傅封言喝了几杯酒,脸颊红红的,脑子还算清醒。
从谢老的别墅到他们住的房子,中间也不过百来米的距离。他握着唐萱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松开。
唐萱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心里感觉格外的甜蜜。
路上,两人经过一个花坛,傅封言看到有盛开的蔷薇花,忍不住偷偷摘了一朵送给她。
唐萱低头嗅了嗅花香,好笑的问:“傅封言,你有多喜欢我啊?”
有多喜欢?傅封言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妻子只有唐萱一个。
“干嘛不说话啊?”唐萱见他不回答,以为是他不想说,遂小声嘀咕:“不说就算了。”
“视你如命。”傅封言忽然停下脚步,动作温柔的抱住她,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此生不离不弃。”
嘴巴还真甜……唐萱翘起唇角,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下。“我好像也很喜欢你。”
傅封言狂喜,脸上情不自禁的浮上得意的笑容。
他就说嘛,远离那些是是非非,唐萱清醒过来是迟早的事。
别墅的前后院都很大,转过天唐萱睡醒起来,早早披上外套去院子里散步。
傅封言此时正在清洗泳池,看到她出来,赶紧让她小心。
“我知道了啦。”唐萱慢吞吞的走到泳池边的椅子坐下:“可以在里面养鱼吗?”
“你想养什么鱼?”傅封言抬起头,眉眼带笑。“只要市场有卖的,我马上就去买。”
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好像这个时候养鱼也不太合适。
唐萱想了想很快改变主意:“算了,我又不想养了。”
傅封言摇头失笑,继续清洗泳池。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唐萱该去产检的时间。
她一大早起来,就念叨着要傅封言带好健康手册,完了有开始担心,万一回去遇到熟人怎么办。
整个早上,她的念叨就一直没停过。
傅封言听了一阵,以一个吻结束了她的唠叨,尔后将她抱到车上,出发去做产检。
网上有关唐萱的讨论贴,基本都被删除了,有意挑起矛盾的记者劝退的劝退,被处理的被处理,然而唐萱对此一无所知。
另一边,傅文澜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营造的舆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自然不甘心。
眼看傅封言和唐萱消失已经一周多,她开始有点坐不住了。
戴云鹤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也不知道他的药物还能起多久的作用,烦躁之下她决定赌一把。
驾车到了军总院,她找到戴云鹤的主治医生,假装关心的询问一番他的病情,确定他一时半会真的没法醒来,顿觉失望。
她布了这么久的棋,忽然之间就失去了作用,老天对她实在是不公平!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傅文澜回到车上,拿出手机给方睿哲去了个电话,问他是否找到傅封言。
不知方睿哲在电话那头,到底说了些什么,惹得傅文澜大怒。“你怎么这么没用!”
这头,方睿哲也郁闷的很。
他也很想找到那两个贱人,但这次真的是翻遍了全城,也没找到丁点的消息。
闷闷不乐的挂断电话,他端起自己的酒杯,仰头一口气喝干,自嘲的说:“阎少,真是不好意思了。”
阎沧浪比他还郁闷呢,信心满满的跟着老太太来B市,本以为一切都是囊中物,结果傅封言跑了。
他丫的竟然带着媳妇跑了!
遇到这种人,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眼看着老太太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阎沧浪豁出去了。“说吧,你需要多少钱能找到人,我马上给你开支票。”
“真不是钱的问题……”方睿哲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生平第一次觉得,特么的有钱不赚好像还蛮心安理得。
“那要怎么办?要不要买通一些社会人员。”阎沧浪揉了揉太阳穴,不悦道:“我感觉傅封言那兔崽子就在附近。”
“你觉得那些人能打得过警卫司的警卫?”方睿哲送给他一个白眼,惆怅的抿了口酒。
不得不说,他这个表哥,还真的挺奇葩的。
以他的家世和财力,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偏偏就吊死在唐萱这棵树上。
快中午的时候,忽然阴沉沉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紧跟着下起了大雨。
这是开春之后的第一场雨,浓密的雨幕使得能见度变低,不多时街上就堵出了一条长龙。
唐萱百无聊赖的靠在椅背上,拿着手机上网也不是,玩游戏也不是。
“耐心等等,马上就好了。”傅封言看到她郁闷的样子,不禁好笑。“下次要吃豆花,你说一声就好了,我去给你买。”
“那我中午要吃椒盐排骨。”唐萱撇撇嘴,很不乐意的靠到他身上。“我真的很久没有吃豆花了嘛,谁知道突然就下雨了。”
他没有怪她的意思啊……
“那等天晴了,我们再过来吃一次好不好?”傅封言讨好的哄着她。“你想吃什么我都陪着。”
唐萱白他一眼,干脆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