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镜会站住才怪。
只恨步伐不够大,跑得不够快。
漠银河神色一敛,抬步便要跟上去。
这时候,有几辆车子缓缓地从院外开进来,挡住了漠银河的去路。
车子里坐着一个气度雍容华贵、周身儒雅不凡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六七岁,看到了漠银河便拉下车窗:“太子爷,我就猜你还没走,特地绕道过来和你同行……”
男子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凝神细闻,忽然精神一震,眸光犀利而深沉:“什么味道?”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但男子依稀能够从浓烈的香水味中,辨别出似曾相识的气息。
“没什么。”漠银河脚步骤然顿住。
他站在车外,眯着眼,修长的手指搭在车门上敲了一下,盯着司明镜跑走的方向,目光逐渐深邃。
“不,我闻到了她的气息。”
男人要推门下车,不过漠银河没有给男人下车的机会,推了男人一把,等男人挪出位置,他长腿长脚,跨步上车,啪的拉上车门,同时,还拉上了车窗,严防死守。
他说:“是我家那小兔崽子留下的味道。”
男人却没有那么好糊弄,眼睛微微眯起:“你家小兔崽子才五岁,已经开始发情了?”
漠银河说:“羊奶喝多了,早熟。他现在已经敢用我的名义娶媳妇了,弄得满城风云,小兔崽子。”
这事情,男人也知道,忍不住幸灾乐祸。
漠银河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高大身躯往后靠了靠,一脸无可奈何:“开车。”
等车子开出去后,漠银河朝着小楼的方向望去,他的眸子深敛绵长,节骨分明的手搭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