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权野走进来的人,都看到了更衣室里除了躺在地上的哥舒辰,还有三个人。
分别是夜思缘,司明镜和司离骚。
其中,夜思缘昏昏沉沉的躺在沙发上,衣着整整齐齐,毫无半点狼狈,手臂上插着银针。
司明镜坐在沙发旁边,正在专注给夜思缘施针。
司离骚矜贵高大的站在沙发旁边,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右手抵着下颚,看着司明镜给夜思缘施针,眉头微蹙。
看到这一幕,权野整个人都傻了眼!
这根他预想中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权野声音加重,难以掩饰语气中的恼火。
司明镜微微偏头,冷眼看着权野。
她不认识权野,但权野惊讶过度的表情,与其他看热闹的人表情截然不同!
别人看到更衣室里的画面,或意外、或松了口气,更或者纯粹看热闹吃瓜。
可是权野的脸上写满了事情功亏一篑的怒火中烧,哪怕他努力掩饰。
夜深也火冒三丈地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怒视着司离骚,问司明镜:“嫂子,司离骚没对我姐做什么吧?”
司明镜瞪了夜深一眼。
问完了,夜深也感觉自己问的问题太欠妥了。
就算做了什么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他姐的名誉还要不要了?
现在这场景是最好的,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嫂子在,他二姐的名誉就保住了。
夜深立刻改口道:“嫂子,我是说,我姐怎么了?”
司明镜收回目光,娓娓道来:“方才离骚太子要去上洗手间,不知道如何走,我给他道路,路过更衣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思缘尖叫的声音,我与离骚太子情急之下闯进来,发现地上这个男人想要冒犯思缘。
幸好我们及时赶到,离骚太子把他打晕了,我给思缘把脉发现她中了药,我正在给她施针解毒。
你们怎么都来了?难道也是听说地上这男人想要冒犯思缘,想要来救思缘?
放心,他还没来得及对思缘做什么,就被离骚太子打晕了!”
她咬字清晰,说得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却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同时还特别强调了思缘没有被侵犯,只是中了药而已,这是要保住她的名节。
“女服务生不是说,想要侵犯三公主的是司离骚,进来解救三公主的是哥舒辰?怎么和司小姐说的不一样?”
进来的宾客们,纷纷提出自己的质疑。
司明镜微微眯起凤眸:“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提出质疑的宾客,立刻噤声。
夜深大怒道:“嫂子绝对不会撒谎,一定是女服务生在撒谎,她人呢?把她给我叫过来!”
听到夜深的话,姗姗来迟的漠银河,总算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这小子还不算傻,知道该怎么站队!
漠银河越过众人,走到近处,看到妹妹脸颊不正常的泛红,便知道他中了药。
有明镜在给思缘施针,漠银河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