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丞相,有什么话慢慢说,何至于这么气呢?”
沈岩顺着胸腔拍了拍胸脯:“你可知道宁芷碧为何会到这里?”
扶离脸色一沉,瞬间严肃起来:“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只不过是暗中查了查,要是宁国皇帝知道云天之子云青阳诈死,还到了萧国当国师,云天会不会受到威胁呢?”
“你敢威胁我?!”
扶离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竟是将整个大堂都震了震。
“可谈不上威胁,这是你自己做下的事儿,宁芷碧就是沈氏送给你的礼物,听闻宁国皇帝极其宠爱宸妃,连带着女儿也是宠爱不已,如今宁玉鸢已经成了萧国太子妃无法夺权,你若是娶了宁芷碧,父亲又是云天,这宁国天下何愁不是你的呢?”
“若我想如此,当日就不会诈死。”
他直视前方,脸上带了点愁容。
沈岩又是一笑:“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宁玉鸢,但是她领情吗?倒不如先让自己有权势,宁玉鸢才有回到你身边的可能啊。”
扶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想如何?”
沈岩眉开眼笑:“很简单,你只需要做个法,就说晨阳宫有邪祟,将众人都锁在晨阳宫中,这做法要持续五天左右,天下便是我们的了。”
扶离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最后深呼一口气决定还是先夺权,不管沈岩存的是什么心思,他只要萧笙下马:“成交。”
……
这日,晨阳宫被封锁,所有人都不得外出,变相又被软禁了。
“太子,扶离此举是何意?”
“他这是想将我们困在这里,我们有什么动作沈氏都一清二楚。”
萧笙眼中淡淡的,看着外面的雪花竟然陷入了沉思。
“扶离真是越发大胆了,不行,我要去跟他谈谈!”
宁玉鸢气的脸色发红,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可是萧笙却笑了起来:“你性子还是这么急,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扶离想干什么就随他去吧,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儿,正好歇几天,近来忙着夺权之事,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轻轻的抓住宁玉鸢的手,摩挲了半晌:“陪我躺一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若不是太子昨日那么放肆,哪会眼睛都睁不开?”
宁玉鸢推他上床,佯装生气的骂了两句。
“是是是,夫人说的都对,为夫以后不敢这样了。”
刚推到床边,萧笙本来打算像以前那样双手撑着入床,可就在此时,他突然心血来潮,双腿一用力,竟然站了起来!
可是就在那一刻却又重重的倒了下去,摔在了床上。
“太子!”
宁玉鸢急得大吼,可反应过来之后却又是狂喜:“太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