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说出这句话后,他发现法官疑惑地看着自己。托拜厄斯又清了清嗓子,但结果仍然如此。
他没有再次尝试,因为他已经弄清了现状。从自己踏入进马妮娅附近的那一刻起,他和马妮娅便被布尔维尔布置的隐秘仪式独立了出来。
法官和周围的普通人能看到的都是布尔维尔想要让他们看到的,与自己和马妮娅的真实行动毫无关系。
而如果他没有猜错,布尔维尔应该正在借此机会向仍处于失神状态的邦克警长发起猛攻!
“邦克警长,由此可见加里先生对您的指控不无道理。一位普普通通的考古学家怎么可能拥有施耐特那样的能力?加里先生已经跟我说过了,如果您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职,并还他一个清白。他就会主动撤诉,我们也会为您提供相应的线索。”布尔维尔逼迫道。
此时邦克警长已经从记忆丢失的迷茫中恢复了过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尚未清楚现状的他,不禁想要寻求托拜厄斯的帮助。
但是他眼中的托拜厄斯正右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这让邦克警长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再次凌乱了起来。
就在心智失守的邦克警长即将在布尔维尔的操纵下承认失职时,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痒,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施耐特就一定与碎尸案有关。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询问马妮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托拜厄斯终于拆掉了布尔维尔的隐秘仪式,指着脸露惊慌之色的马妮娅道,“请问施耐特是不是对玫瑰塔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执着?”
“是的,在被制服后,他的口中一直在嚷嚷着玫瑰。看起来对玫瑰塔有着某些奇怪的感情。”已经被托拜厄斯逼得接近崩溃的马妮娅,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若不是托拜厄斯没有时间去拆除布尔维尔为马妮娅准备的稳固心神的隐秘仪式,她的精神可能已经完全崩溃,成为一个永远沉沦在自己那虚假的记忆中的疯子。
“请不要恐吓证人。”布尔维尔严辞呵斥道。
托拜厄斯耸了耸肩,用无辜地语调道:“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只是问了几个很简单的问题。”
说罢,他转身对法官道:“施耐特的目标是玫瑰塔,那么他的所有行动应该会围绕玫瑰塔展开。可是受害人与玫瑰塔之间的联系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那么那个疯子也就没有任何杀人动机。”
“为一个疯子找杀人动机。能想到这种说辞的你恐怕也是一个疯子吧。”由于托拜厄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为,布尔维尔有些难以保持最初的礼貌,言语带刺地道。
“好吧,就算我说得不对,但是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也不高。”
“高不高都只是一个概率的问题。以加里先生的能力,想要做到同样的事情,可能性只会更低。”
“如果是原告假借了施耐特的手杀害的哥哥呢?这样概率是不是就变大了?”见对方上钩了,托拜厄斯的嘴角微微地翘起。
他再次将手伸入了自己的口袋中,对法官道:“本来我是不想揭露真相的,但既然你们如此不讲理,那么我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一切的是非曲直由大家和法官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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