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老村长露出和善的笑容,将手里的报表推给杨潇,道:“小潇潇啊,你蔬菜的生意做的真不错,不知你对石灰厂感不感兴趣?”
“石灰厂?”
杨潇拿过报表,吓了一跳,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十几个石灰厂的名字,而且都是自己没听说过的。
“这些是?”
老村长叹了口气,道:“南湖砖厂你知道吧?”
“南湖砖厂?那不是已经废弃很多年了吗?”
南湖砖厂有些年头了,记得杨潇小时候经常去那里玩,很大的一片砖厂,村上的很多老人都是砖厂的工人。
好像杨怀民跟杨怀庆都在那里面干过一段时间。
“是废弃了很多年,那砖厂的年纪,可比你都大啊。”老村长道。
杨潇点点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怎么了村长爷爷,你提这个干嘛?”
老村长道:“当时啊,这砖厂是我们全村人凑钱给买下来的,但是没有地契,不过这附近的所有村子都知道砖厂是我们村的,后来即便废弃了,也没人碰它。”
杨潇听得有些晕了,指着报表上的十余个厂子,问道:“那砖厂和这些石灰厂有什么关系?”
老村长道:“这些石灰厂都是砖厂的名字,后来不是兴注册公司吗?没有注册的公司就无法经营,而这砖厂是我们村所有村民的共同财产,于是当时很多人都去注册了,填的名字都不一样,就是这些,足足有二十六个。”
杨潇点点头,问道:“然后呢,村长爷爷你找我的目的是?”
“前段时间,镇政府通知我们,上面要回收废地,那间砖厂也在其中,那砖厂的面积可足足有一百亩呢,大得很。”老村长道。
“好事呀!”
杨潇面色一喜,道:“一百多亩,上万平啊,说了一平赔多少了吗?”
“一毛钱也不赔!”
老村长越想越来气,拍桌子道:“上面说,如果这工厂还在使用,那就可以按照一平米三百块的价格来赔,但现在砖厂已经废弃了,而我们村也拿不出土地证明,就只能按照无主之地回收,一分钱都不会赔偿。”
“这也太过分了吧!”
杨潇道:“你不是说其他村子都知道这砖厂是我们村的吗?那可以让其他村子给证明啊,凭什么不赔?一百多亩的地呢!”
老村长无奈道:“可不是吗,谁都知道是我们村的,可那又能怎样?咱们村拿不出地契呀!咱们能拿出的,只有这些所谓的法人代表,但这没有用,因为那砖厂已经不开了,既然不开,就只能收回去。”
“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