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纯是把她当作利用工具的话,切嗣肯定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从干涩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嘴唇痉挛。
舞弥看到切嗣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行。你不能哭
一直到舞弥指出来,切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角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水。
你要把眼泪留给夫人如果你在这儿哭的话。不行你,很脆弱的。要是现在哭的话。绝对不行
我
自己肯定犯了某种致命性的错误。直到现在切嗣才痛切地感受到。
作为一个工具发挥作用,最终认为这样的命运也可以接受就像卫宫切嗣一向所做的那样,他一直以为久宇舞弥也是这样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自己,她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她不是应该有某种不同的生存或者死亡的方式吗?
今天早上。你好不容易又变成了以前的切嗣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摇的话。不行的
确实如此。就在这个地方,自己曾经抱着另外一个不同的女人,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一瞬间的动摇都会颠覆信念。
正确的方法可以实现绝对无法达成的奇迹。
他这么告诫自己。仅仅过了半天而已。
舞弥,你放心吧。
切嗣盯着舞弥那逐渐消失神采的双眸,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一切都交给Saber。舞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虽然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可是卫宫切嗣这个装置仍然要毫无障碍地继续运转下去,切嗣这样对她作出了保证。
所以已经没有必要硬撑下去了。
没有必要忍受痛苦,也没有必要继续思考,可以把一切都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