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
Rider的笑容是那样于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Archer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啊,请允许我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队』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什么西方的Rresident之流,根本连个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道。
「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来斗胆挑战吧。」
「很好。你就尽情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两人都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回了桥头。
韦伯紧张地目睹完两人最后的干杯,叹息着迎来了王的归还。
「你们真的交情很好吗?」
「算是吧。但现在要兵刃相向了。他也许是我此生最后一个与之视线相交的人了,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别说傻话。」
韦伯低沉着声音,反驳着半开玩笑的伊斯坎达尔。
「你怎么会死呢。我可不同意,你不记得我的令咒了吗?」
「是啊——哦哦,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