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在她面前也敢提乔安安,乔安安算哪门子大小姐。
乔欣然心里嫉妒的发麻,凭什么,表哥一点也不抗拒乔安安的靠近,唯独对她,目不斜视,冷漠相待,她就连朝着表哥靠近一步,都会被拒绝,好似在姜松林眼中,她乔欣然就是他最讨厌的物品般,每经历一次,乔欣然的心都被伤的千疮百孔。
徐家
徐家银楼以回收所有珠钗银饰并且赔偿姜家银楼损失告终,徐家银楼花大价钱请来的画师原是姜家银楼的人,签了死契的,说到底,那拿出的图纸也是姜家的所有物。
徐家生生吃下了这个闷亏,银钱短缺,整个徐家哀声哉道,再加上此事因大太太而起,埋怨声就变得更大了。
所幸,大太太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硬是将所有怨言给压了下去,就算压了下去,大太太的日子也不太好过,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潮涌动,防不胜防。
处理完糟心事,大太太躺在贵妃椅上,贴身丫鬟秋兰在帮大太太按额头,脑袋混沌,心里烦不胜烦,这徐家一大家子,总能从糟心小事中找到存在感。
“这姜家有什么新鲜事儿?”大太太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着,眼睑微阖,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大太太所说的姜家指的是姜松林,这偌大一个姜家,也就倚靠着姜松林撑着了,不管旁支还是本家,都是些酒囊饭袋。
徐家银楼栽在姜松林身上并不冤,倘若她不贪那些银钱,自然不会被姜松林利用入套,徐家银楼自然也不会有那般大的损失。
“大太太,今日那姜少爷在沈家面馆给人出头了。”
“沈家?哪个沈家?”大太太倏地睁眼,坐起身,“秋兰,你让人去查查,那沈家面馆里都有谁。”
若是邵水村那农女,姜松林和那农女搅和在一起,大太太想到了关键的信息,紧接着又被她给压了下去,区区一届农女怎么可能会是姜家银楼的新画师,她看过姜家银楼的珠钗首饰,那上面的式样一个农女怎么可能凭空想的出来,就连徐家银楼里颇有经验的画师也不一定画的出来。
大太太心里万分抵触,在不停的反击辩驳,倏地闭上眼,大太太抵在起伏不定的胸口,“去查,沈家面馆的所有人,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大太太。”秋兰连夜找到了清平,回去途中,脑子里恍然闪过邵水村的农家女,她记得,那农家女就是姓沈。
秋兰眼睛瞪得极圆,下意识将那股想法给压了下去,一个粗鄙的农家女,若能有如此心机,当初还会闹得那般田地?
清晨,风带着一股子刺骨的凉意,沈家院子内,沈念念和沈思思一身劲装,稳稳的扎着马步,春兰尽职尽责的规范沈念念和沈思思的动作,从搬进宅院开始,每天早上三人风雨无阻。
沈念念是想要沈思思能有自保的能力,即使身陷囹吾也能破釜沉舟,至于她自己,则是被沈思思缠着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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