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冤枉。”
“今日若非本官心血来潮,还不知养济院被迁至城外破庙,原址反倒被人占为己有。”谢文景冷哼一声,李园花立即反驳,一个村姑,狐假虎威惯了,自然是一点脑子都没的,为了保命,迅速开口,“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一切都是当家的干的,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李园花你个贱人,胆敢全部推给我儿子,要不是我儿子,你能每天大鱼大肉。”老妇人站起身,一把揪住了李园花的头发,李园花也不是吃素的,竟是当众扭打起来,至于那老爷子,本是身强体壮的,但在公堂之上,有种天生的恐惧,脚软的不行,别说阻止了,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说到底,就是欺软怕硬的各中典型。
“放肆,扰乱公堂,拉下去各打十大板。”谢文景此话一出,迅速便有人上前,将人拉了下去,十大板不多也不少,那木棍是实打实的,打在皮肉上,极疼,一板子下去,传来了杀猪般的叫声,叫声渐渐变小,方才还炯炯有神的老妇人和李园花脸色迅速变得灰败起来。
“仇尉,你何来冤枉之说?这孔胜是你的人,若没有你的示意,孔胜能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谢文景似笑非笑,目光凉薄,寒意弥漫,仇尉跪在地上不急不缓,“大人,下官冤枉,这三年来,下官励精图治,只为鹤州城能发展的更好,每日里批文,管理印鉴,赋税收支等等,大事小事不断,如陀螺般每日转动,若孔胜真如此,那是下官管理不周,请大人责罚。”
仇尉这般一说,外头看热闹的民众窃窃私语起来。
“仇主薄每日里也是辛苦,大小事宜都要经过主薄的手,还要同邱家明争暗斗,出点小错应该也能原谅。”
“和邱家明争暗斗?你怕是来带节奏的?仇尉若真如此,祁县丞会避而不见?”
“黑的说成白的,当真是指鹿为马。”
...
议论声阵阵,谢文景拍在桌案上,“既如此,那便当面对质好了。”
“将孔胜带上来。”
孔胜已三日不曾回去了,这在李园花等人看来,是非常合理的,因为孔胜时常不归家,李园花觉得孔胜在外头养了人,以前也闹过,被孔胜狠狠收拾了一顿后,李园花再也不敢闹了,毕竟她现在的舒服日子是靠着孔胜才有的,所以,孔胜时常不归李园花也不在意,更不会想着要去寻人。
孔胜被带上了公堂,身上布满了鞭痕,血色弥漫,脸色灰败,瞧见李园花一行人时,脸上隐隐有了波澜,“大人饶命,罪不及一家老小。”孔胜的声音如若破败的老风箱似的,全身上下都在疼。
“你有何罪?若是一一道来,从轻发落。”孔胜扑倒在地,瞥见仇尉冰凉的目光时,心中一凛,手握成拳,孔胜咬咬牙,瞧见一家老小时,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道。
“大人,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这一切都是小人所为。”孔胜的脑袋狠狠磕在地上,有血光弥漫,孔胜似是感受不到疼似的,“那养济院,是小人利用职位之便私自占为己有,小人有罪。”
孔胜匍匐在地,不停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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