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老大位置这么多年里，费老大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只有当年刚刚开始跟人混的时候，碰到老大的老大的时，费老大才有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强忍住心中的恐惧，费老大低声说道：“苏小哥，你跟苏家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该不是苏家哪一位的私生子······呃，当我没说。”
费老大想要询问苏牧和苏家的关系时，却被苏牧那凌厉如刀光的眼神给下注了，他愣是没敢问出后面的话来。
“你只需要回答问题，我不想再听到多余的废话。”
“哎哎。”
费老大已经彻底没了老大的气势，这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成了苏牧的小弟似的。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诡异，可又说不出诡异在哪里。
反正费老大姐就是被苏牧的气势给彻底镇住了。
再加上费老大因为有求于苏牧，所以底气不足，就这样在各种情绪交织之下，就彻底的怂了。
“这事儿要说起来也有些年头了，苏家的一位老人家需要换肾才能活下去，于是苏家就满天京城寻找合适的肾源，好巧不巧就找到了程不悔的身上。”
“程不悔刚巧在医院做了体检，体检的医生在检查的时候就留了一手，取了取了程不悔的血样跟苏家那位老人进行配型，最后就配上了，然后苏家就着了程不悔谈买肾。”
后面的事情，实际上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
心高气傲的程不悔哪里会卖肾，所以坚决不同意苏家的建议。
苏家人倒也是心狠手辣，在没有找到其他合适肾源的情况下，直接就绑架了程不悔。
随后找了接黑活的医生来给程不悔进行了手术，把程不悔的一个肾就给取了下来。
而当年为苏家联系黑医生的人，正是费老大。
费老大这些年能够快速崛起，就是因为抱上了苏家的大腿。
不过在费老大眼看着就要统一天京城地下势力的时候，苏家又玩起了平衡战术，开始扶植其他势力起来。
所以这几年费老大的日子虽然看起来表面风光，但实际上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就怕行差踏错会惹来杀身之祸。
费老大也不是没想过跟苏家关系更进一步，甚至想要成为苏家的走狗。
可奈何苏家那些人眼高于顶，根本就看不上费老大这么个混子。
对于苏家人来说，费老大这样的人就相当于擦屁股的纸，随用随取的东西罢了，连当苏家走狗的资格都没有的。
从那之后费老大就知道了自己的地位，也知道苏家对自己的态度，所以面对一些大事的时候，也越发的谨慎了起来。
听完了费老大的讲述后，苏牧微微眯了眯眼。
这一切倒是跟他的推测完全一致，如果能够找到那名黑医生的话，或许可以当做礼物送给程不悔。
不管怎么说，苏牧和程不悔都有同样的目标。
而且程不悔的一些能力，也是很不错的，苏牧到是很需要这么一个人物来帮自己办些事情。
眼下这正好是收服程不悔的机会，所以苏牧就动起了心思。
“那个给程不悔动手术的医生，你知道是谁吧？”
“那我肯定知道啊，当初负责联系医生的事情就是我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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