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那边说什么听不到，但黑袍人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那本书现在在苏牧手里！”
病房里，两人的脸色都难看了。
书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刻意隐瞒，却也绝对没有宣扬过。
也就是说，知道这本书在苏牧手里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排查起来是有一定难度的。
但紧接着费老大的话又让两人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只见费老大又拿出了一打通话记录。
“那黑袍人走的太急，没来得及把他的手机拿走，所以我查了一下通话记录。”
“在那个时间点给他打电话的是帝国酒店的公用电话，但至于具体是谁，我就没办法固定了。”
“不过，我在他的电话里找到了通话啊录音。”
说着，他拿出那个手机，手指翻飞，操作了两下，一个让苏牧十分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听说，你现在想要程家的那本书，却不知道他的下落。”
黑袍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警惕。
“你是谁？”
那边明显是喝醉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而且条件非常简单。”
黑袍人犹豫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边轻笑了一声。
“和你们这些大人物合作，我自然是带足了诚意的，你们可以先拿到手，再去做答应我的条件。”
“你想要什么？”
黑袍人明显意动了。
此时，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朝他摇头示意。
“我待会儿给你答复。”
说完，黑袍人就挂了电话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中全是询问。
“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是真是假？”
那女人的语气有些激动。
她猛地向前一步，拍在了桌子上。
“我们现在已经经不起再失败了。”
黑袍人坐在了凳子上，似乎对他的动作非常不满，但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
“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我很清楚。”
那女人一推桌子，站起来撩着自己的头发，慢悠悠的说的。
“我是来监督你的，是来被你供着的，而不是来听你的命令的！”
那女人背对着黑袍人什么都没看见，但苏牧等人在监控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黑袍人手里的枪都已经掏出来了，最后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收了回去。
大概五分钟的时间里，他们的房间都是十分安静的。
那女人保持着那个姿势，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答案。
她一甩手，转过头看着黑袍人。
苏牧清晰的看到，在那一瞬间，黑袍人脸上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之前眸低的杀意也全都消失不见，反而语气十分温柔的解释道。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程家人的嘴巴实在是太严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撬不开。”
“这样的日子一天两天还好，如果时间长了，我们的失败率就会大大增加。”
“我不敢冒这个风险，而且我们现在也冒不起了。”
那女人一甩手，只丢下了两个字。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