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不是在爲死去的夏晨曦守孝嗎?”
這不,面對蘇菲菲的怨聲載道,凌風肆意摟着她在懷,又拿此當藉口來敷衍她。
“討厭,我纔不要守什麼孝,我就想要做你的凌太太。”
蘇菲菲即是受寵若驚,在眼前男人懷裡表示,什麼爲自己亡夫守孝,去她孃的舊風俗,破規矩,她纔不要被道德綁架,勸他少拿此話當藉口拒絕娶自己,心裡還裝着夏洛依那原配。
這不,說到此,蘇菲菲突然又擡起頭,對凌風很不滿意道:“還有,你不是答應過我,以後不碰夏洛依,跟她劃清界限的嗎,怎麼聽說你前一晚又強要了她?”
某人無語,直想問她聽誰說的,可對於凌風對夏洛依的一舉一動,沒有是她蘇菲菲不知道的事。
這就是女人,一種最敏感,最容易爭風吃醋,且不好惹的高級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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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縱容凌風去外面花天酒地,揹着她跟其他女人鬼混,就跟之前的夏晴晚那樣,唯獨不願意讓他碰夏洛依。
可不,凌風又是無語,對她勾脣似解釋道:“我那不是喝醉了嗎,再說我只是在懲罰那賤人,怎麼你也想嚐嚐被懲罰的滋味……”
“不要……”
只聽某人又似說得很有理,還帶着一抹衝動性的懲罰,說着就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蘇菲菲假裝拒絕的掙扎着,纔不要被男人懲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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