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依已經被傷得無語,喬子謙聽着忍無可忍的打斷他道:“凌風,你到底說的什麼鬼話!”
他直說,這傢伙還是人嗎,祭奠一個人也不帶這樣的,看他今兒不是來搗亂,就是來討揍。
喬子謙很想揚起拳頭像凌風砸去,告訴他這一拳是替夏洛依打的,或揪起凌風衣領再給一拳,告訴他這是爲死去的夏家父子揍的,總之打他多少拳都不嫌夠。
可這是在夏父的喪葬會上,看着夏洛依悲痛流涕的樣子,實在不好對眼前之人動手,他硬是把拳頭收了起來。
“嘖……”
結果,凌風卻似毫不收斂,轉身對敢在自己面前發言,且多管閒事的喬子謙不屑一顧,平靜的勾脣道:“我只是來悼念而已,你喬少也有意見?也是,他夏家還有我這女婿在,夏父的喪葬費用不着你出。”
對凌風來說,喬子謙既沒能力拯救夏氏,更沒資格來教訓自己,或是插手夏家的事。
只見他帶着一抹輕蔑的眼神,鎮定的站在原地,又似顧全大局,假裝客氣的說着,還拍胸脯自認是夏家的女婿,要親自替夏洛依爲父親出喪葬費。
嘖,還真臉皮厚到家了,使得在場人,包括喬子謙很無語。
總之,對於他這表裡不一之人,夏洛依終於是止住眼淚,仰起悲傷的臉,大聲道:“凌風,你說夠了沒有,我爸不想見到你,快點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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