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也就不勉強,看着手中體溫計,似懂非懂的點頭。
“你怎樣?剛剛讓你替我擋酒,害你也差點喝多了。”
服下藥後的夏洛依,不僅症狀得到緩解,加上隨意熬製的醒酒湯,意識也變得清醒許多,並反過來關心他當時有沒有真的喝醉。
對隨意來說,許久未沾酒水的他確實不勝酒力,幾杯酒就能將他喝吐,在不嚴重的情況下,吐過以後同樣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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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無關要緊的點頭:“我挺好的,能爲總裁做事是我的榮幸,記得以後儘量少喝,實在推不掉的飯局,一定要帶上能喝的人替你。”
只聽他輕言細語,對她這病人如叮囑的語氣,說得很認真。
由剛來夏家時,不善言辭的他,話慢慢變得多起來,關心也變得明顯幾分,只是眼中總隱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神態與一個男人的氣息,還是那般的熟悉。
可他這話是在緊張跟擔憂她?
怕她喝多了會落入壞人手裡,被那些個不懷好意之人輕薄?
夏洛依不能相信,突然就似好笑道:“呵,你說的真好聽。”
她只覺得他的話很中聽,很會討人歡心似的,不禁的勾脣笑出聲,將她體內的酒精仿若全部消除,突然啥症狀都沒有了似的。
可隨意好像並未說錯,對於一下人而言,替她擋酒是他的榮幸,跟職責,勸她少喝也正常,她沒必要放心上。
說到找個能喝的替她,夏洛依便忍不住的問:“可你不是告訴我,你不會喝酒嗎?”
夏洛依有些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如果一個真正不會喝酒的人,幾杯白酒下肚不是吐吐就能安然無恙的,這點至少證明他就算現在不能喝,以前一定能喝,且酒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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