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只低頭認錯,沒有任何反駁,已不像剛剛攔他那樣。
對喬子謙這非主子的男人,拿他只當客人對待,可不敢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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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說你喂她吃藥,替她擋酒,照顧得挺周到的嗎?”
喬子謙接過隨意的話,高冷的站在原地,說着刻意挖苦的話,帶着明顯的不高興。
今天,隨意在夏洛依身邊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
就像他這男傭搶了他的功,替夏洛依擋酒,給她喂藥,原本是他做的事。
隨意心知肚明,喬子謙這是將剛剛夏洛依對他的疏離責怪到自己身上,衝他這下人不滿,與諷刺的語氣。
“不敢,照顧她只是我做下人的職責,這麼晚了她不便被打擾,還請你諒解,不要在此吵醒孩子們。”
見隨意如點頭哈腰,對喬子謙畢恭畢敬,卻說着讓喬子謙不能忍的話。
嘖,他這是着急趕他走,竟還拿女人跟孩子說事。
表示,這人挺會油腔滑調的,他看着怎麼一點都不像夏洛依說的老實,還是他接近她另有目的?
“知道是下人就好,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最好與她保持點距離,她若再有個生病什麼的,我定會找你試問。”
喬子謙嘴角勾起一抹隱忍,對他帶着低聲警告的話。
不知他對他這男傭是有多不滿,還是在把他當情敵一樣的提防着。
雖然在喬子謙眼裡他沒資格,只是妒忌他跟她死去的前夫相似。
“是……”
喬子謙說得沒錯,隨意作爲一下人,爲保住自己的飯碗不敢與之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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