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洛依閉上雙眼,緊咬着嘴脣,淚水隨着冷水灑下來,連心都是涼的,無助的,胸口又堵又鬱悶。
凌風那些深情告白,說愛她,娶她的話,總能在她耳旁迴盪,她只想捂住耳朵啊啊大叫。
不是因差點被那個陌生男人怎樣,也不是因凌風救她睡了她,而是因自己不肯給他一個機會,也不肯給自己一個機會……
“凌少,你還是走吧,小姐說了暫時不想見你,孩子的事也不用你插手了。”
房間外,陳媽正在打發凌風走,他從酒店追隨夏洛依到夏家,即便被拒之門外也守着不肯離去,裡面的女主人發話了,不但不會再見他,連孩子都不讓他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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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凌風還是男傭時,陳媽對他吆五喝六的,現在他身爲集團總裁,又算這裡的半個男主人,即便是奉命趕他走,那也得對他畢恭畢敬,傳達着夏洛依的意思,不敢多嘴說錯話。
“好……麻煩陳媽替我好好照看她,待我去將那下藥害她的人繩之以法,再過來向她負荊請罪。”
夏洛依躲着不願見他,這是凌風應該想到的事,他只能識趣的離開此,在臨走前還不忘囑託陳媽一句。
陳媽也知道了,夏洛依不願見凌風的原因,跟昨晚之事的來龍去脈,直想告訴他放心去吧,照顧夏洛依跟孩子本是她的職責,又何來的替他之說,可凌風總是那般客氣,若不冒犯他,待誰都像自己家人,確實跟之前的惡少天壤之別。
“他真這麼說?”
凌風走後,陳媽將他的話傳至夏洛依耳朵裡,讓她更加鬱悶。
“是啊,小姐你看,他若到時候真在門外長跪不起,被太太跟孩子們看着多不好。”
陳媽似多嘴的提醒一句,表示凌風去替她抱不平,教訓那主謀倒不奇怪,聽他嘴裡的負荊請罪,不就是要跪在門外的意思。
結果,夏洛依的回答是:“不用管他,愛咋滴咋滴。”
陳媽已經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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