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听她说完,凝视她片刻,才又看想那几个丫鬟婆子:“你们几个,还不说实话?可知道污蔑王妃是何等罪过?”
到底是王爷,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
那几个跪着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一个丫鬟忙说:“奴婢们说的都是实话,真的看见晟王妃单独来了这边,进了这里没出去过,奴婢没有说谎。”
另一个余光瞥了一眼祁侧妃后,见祁侧妃死死看着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声泪俱下的说:“奴婢也是,奴婢本是安排在客苑等候差遣的丫鬟,晟王妃给了奴婢银子,叫了奴婢去的东园,让奴婢叫吴世子到这里来,奴婢虽然不知道晟王妃为何要叫吴世子来此,可是财迷心窍的,也不敢问太多,就去办了,哦对了,王妃给的银子就在这里。”
说完,忙从身上找出一锭银子双手奉上,身躯颤抖。
站在吴家人旁边的吴鸿升闻言看了一眼那个奴婢,再看一眼那边站在谢氏身边一直低着头的叶无双,嘴角扯了扯,继续低头。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这时候,并没有人注意他,而是都看着那个手捧着一锭银子的婢女,肃王身边的人收到肃王的示意,去接了那锭银子上前给他。
肃王看了一下,银子看不出什么端倪,并不能证明是叶欢颜的。
肃王妃昂当即怒斥:“你此话实在荒唐,晟王妃在客苑身子不适,让丫鬟来回禀了我,是我让人抬了轿子去接她去我那里休息,并让府中女医给她诊病,开了药,她怎会出现在这边?又为何要找来吴世子?还有你们二人!”
肃王妃指着其中两个婆子,疾言厉色:“你能口口声声说看见了好吴世子在里面的是晟王妃,连我说晟王妃在我那里休息都一口否定,可事实上在这里的却是谢家姑娘,晟王妃根本就不在此处,你们两个是眼瞎了认不出人,还是睁眼说瞎话,竟然敢这般无中生有的诋毁晟王妃的清誉,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指使你们做出这等胆大包天的事情?!”
那两个婆子浑身颤抖的跪在那里不敢吱声,哆嗦不止,她们根本没进里面看,只是听了祁侧妃的话,进来听到动静就一个留在这里看着,一个出去嚷嚷把这件事闹大了,哪里想到会是这样,如今不管说什么,都没法解释得通了。
肃王妃又厉目看向那两个婢女:“还有你们二人,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般污蔑?还不如实招来!难道要等我让人给你们上刑?”
那个说看见叶欢颜来了这里的婢女抖了抖,急忙匍匐在地,哭着说:“奴婢没有,奴婢是真的看见晟王妃来了这里的啊,当时她的两个贴身侍女都不在,只有她自己,奴婢说的都是实话,王妃,奴婢真的没有污蔑。”
肃王妃阴着脸道:“事到如今你还敢无中生有?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就对旁边的下人吩咐:“来人,上杖刑,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那丫鬟面如土色,当即看向祁侧妃。
祁侧妃知道自己骑虎难下,看了一眼谢氏,谢氏下巴指了指那两个婢女示意她,祁侧妃灵机一动,急忙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