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二夫人和盛若安跪在一起的,见她过来,忙齐齐低下头,似乎是有些畏惧不安。
叶欢颜站在盛二夫人的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二夫人,看的盛二夫人头皮发麻。
叶欢颜看了一会儿后,才淡声问:“盛二夫人,你可知道构陷本王妃是什么罪名?会有何下场?”
盛二夫人抬起头来,白着一张脸看着叶欢颜,似乎是有些害怕,讷讷出声:“晟王妃……”
叶欢颜缓缓道:“我得提醒你,你是要为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负责任的,今日盛姑娘是否离开过你的视线,你我都心知肚明,且不说我是否是无中生有她是否杀人,就说你,今日靖安侯府宾客云集,你应该一直都忙着与人应酬寒暄吧?那么定然有许多人见过你,她是否离一直在你身边未曾离开,是否一直在宴会上,想必是可以去问出来的。”
她微微低下头去,越说声音越是冷厉:“你若一口咬定盛姑娘一直在你身边,在宴会上,而我叫人去盘查,却查到你在说谎,那么,你便是也涉嫌构本王妃,你可知道,这是百死莫赎的大罪,你,还有整个盛家,都难逃罪责。”
盛二夫人是典型的深宅夫人,哪里经得起叶欢颜这般施压追问,何况,她确实是说谎了,当即就吓得身子一软,瘫坐在地,说不出话来,只有意无意的看向一边的盛若安。
而盛若安看着倒是淡定,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啦,她是在极力强撑罢了。
如此不对劲,显然是有鬼。、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俩人有问题,当即各自寻思着各自的小心思。
叶欢颜很满意的看着盛二夫人的反应,站直身子,道:“你刚才说的我就当什么也没听带到,也不与你计较,我再问你一遍,盛姑娘真的一直在你的视线之中没离开过么?”
到了这个地步,盛二夫人从哪里还敢说谎,想了想,还是艰难的摇头道:“不……不是。”
盛若安侧头看着盛二夫人,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低下头去。
而其他人听言,立刻收起了小心思,却忍不住面面相觑。
若是盛二夫人说谎了,而盛若安其实离开过,那么,叶欢颜所言的就可能是真的了。
叶欢颜听到盛二夫人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刚才的位置上坐下,漫不经心的道:“那你说说,她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视线的?离开了多久,可说做什么去了?”
盛二夫人忙道:“晟王妃,安儿她确实是离开过我的视线,大概离开了有将近一个时辰,可是她没说是去见您啊,而是……”
“而是什么?”
盛二夫人转头看了一眼盛若安,一番权衡之后,忙急切道:“事到如今臣妇就说了吧,安儿不久前与曾家三公子定了亲事,再有一个多月就成婚了,可她有些抗拒这桩婚事,平时也是不肯见曾三公子,闹着不肯嫁。”
“母亲实在没辙,便让我带她来赴靖安侯府的婚宴,而曾家也带曾三公子来了,臣妇奉婆母的意思与曾夫人撮合,让他们两个人私底下接触一下,说不定能生出些好感,让这桩婚事少些波折,她离开臣妇视线,是和曾三公子在一处的啊,臣妇适才遮掩,也只是怕损她的闺誉,并非想要构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