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家族长：“见过昆仑掌门。”
莫之初点头。
卫小缓的嘴巴合上了。
倾家族长：“你就是小缓啊？”
卫小缓：“您认识我？”
倾家族长：“红妆来信说过，你和她信里说的一模一样。”
卫小缓好奇道：“红妆怎么说我的啊？”
倾家族长：“说是个特别好看的小姑娘，就是眼珠转的有点慢，第一眼看有点呆。”
卫小缓：“……”对，就是她。
倾家族长：“我家红妆最近怎么样了？”
卫小缓：“刚和不周打了一架，红妆一人对战七八十个不周体修，简直就是个女战神。”
倾家族长得意洋洋，“那是，她是我们倾家的骄傲。”
好像扯远了，卫小缓把话题拉了回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您就这么痛快跟我们走了？”正常人应该会舍不得啊，舍不得世代生存的地方。
倾家族长微笑，“我们倾家出了红妆这样的天才修士，是祖先庇佑。我们不能做她的靠山，给不了她强大的背景，也给不了她什么资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累她。”
卫小缓笑了，红妆有这样的家人很幸运。
倾家族长说：“掌门，小缓，我去通知族人，你们等一下。”
倾家族长出去以后，卫小缓坐在了自家师父旁边，莫之初很自然的从空间里拿出了果子，投喂自家徒儿。
卫小缓默默吃着，好像没那么甜了。
“师父，我是鬼祖吗？”
“可能是吧。”
“也可能不是？”
“也可能是她的后人。”
“您见过鬼祖吗？”
“没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散了。”
“为什么？”
“为众生。”
“鬼祖也是僵尸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