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笑笑：“还是忍忍吧，万一出事了，这俩娃谁护着？”到底怎么能打消她洗澡的念头？“再说了，水里泡着不少丧尸的尸体，你确定要洗吗？”
卫小缓摇头，“不要了。”
卫笑笑笑了，“行，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先走了，丧尸晚上可能会来，听到声音别害怕，有防护网在，他们一时半会进不来。”强打着精神说的这番话，连她都不信，防护网能挡住？各处传来的消息，防护网只能撑半个小时，还不如防爆墙呢。
目送卫笑笑走了出去。
俩娃和卫小缓抱着包，大眼瞪小眼。
华阳叹了口气，先打开了包。
卫小缓一脸新奇，“这是啥？”
华阳：“牙刷啊，小缓姐姐，是……没见过？”是不是傻咽了回去。
卫小缓感知了一下四周，很安全，跟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说：“我有个秘密，你们能替我保密吗？”
“好。”俩娃也压低了声音。
卫小缓想了一会，“那就从头开始说吧。你们知道算命先生吗？”
华阳一本正经道：“知道啊，我和妹妹的名字就是请人算的。”
卫小缓松气，感觉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和三千说的有些像，刚才吃饭的时候，她还闻到了肥宅快乐水的味。
“我就是被个神棍害了，他说我克六亲，有我在，全家都会被连累。”好像有点像清依姐的故事，“然后我就被送到山上，师父是个……道姑，独居在道观之中，我们的道观在深山中。我从小到大只见过师父一个人，你们普通人用的这些东西，我从来没见过。”
华月呆呆地问：“所以……小缓姐姐你没刷过牙？”
卫小缓：“山里有一种叶子，吃一片能保持一天口气清新。”玄灵山弟子都用那个，叫清荷叶，加上了若水的水灵力，洗一次牙齿，可保持一个月干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