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的皱眉,凭着坚韧的意志力愣是没有吭一声,只回过头来正欲发话,脚底却传来比刚才剧痛百倍的痛楚。
“嘶~”男人倒吸了口凉气以为万苏苏公报私仇,却不想疼痛之后脚底传来的是一阵阵舒适与放松。
“怎么样?相爷是不是很爽?”万苏苏笑着笑的不怀好意。
刚才那个穴位原本不用那么大力的,可她一想起之前宴长鸣的不好,手中的力道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错,继续……嘶~”又是一口凉气吸入。
不多时,房间里穿出来奇怪的声音,许多经过的下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都以为宴长鸣欲火难消在林氏的房间便忍不住强要了齐苏越,这下子这大夫人的名号是板上钉钉了的做实了。
“什么?你说相爷在老夫人房里就强要了那个贱人?”原本正在面壁的言卿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儿没吐血。
凭什么?她守了他十几年,她不过才认识他不到一年就坐实了夫妻之事?她还没有凭什么她有?
言卿气的五官扭曲,将桌子上的茶具花瓶一扫而空。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小茶吓得不敢出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平日里言卿若是计划失败了总喜欢拿她出气,她如今是怕她的,非常非常的怕。
言卿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眼神儿扫过一旁的小茶立马不悦的吼道:“躲那么远做什么?给我死过来!”
她的命令小茶不敢不从,只慢慢的向她靠近,刚站定一个巴掌便是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小茶应声而倒,整个人直接扑到了玻璃碴子上,利器入体,鲜红的血液立马汩汩而出,染红了一大片。
言卿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十分恶心,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手指抵上了鼻子,厌恶之意溢于言表。
“把这儿收拾干净,管好自己的嘴!”
“是。”小茶颤抖着手一片片的收着地板上带血的玻璃碴,原本带着血红的茶具因为她汩汩而出的血液晕染的更加血红,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
没再看她一眼,言情便回了内室。
小茶抱着自己小声的抽泣着,生怕吵到里面的那个'主子'。
另一边万苏苏正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儿,不知道想些什么却是十分悠哉。
月半和春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倒也笑的十分欢喜。
今天的事儿整个府里都知道了,她们以后再受不了欺负,可以在府里横着走了。
“笑什么呢?思春了?没事改天我给你们一人物色一个,保证不比宴长鸣差!但是这官职怕是比不上宴长鸣。”
两个丫头听到这话皆是面色一变:“殿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奴婢们既然服侍了陛下那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您的!”
以前齐苏越对他们不薄,如今换了万苏苏更是对她们好的没话说,倒也使唤她们,更多的是喜欢把自己新得的东西分给她们,偶尔吐槽某男两句,亲近的像家人。
“姑娘家家的哪有不嫁人的?我可不想养你们一辈子。”万苏苏现在就想着万一自己逃出了相府养自己还凑合,再加两个大活人肯定是不好说。
与其到时候遭难,倒不如早些将他们打发出去。
“殿下!”两个丫头异口同声皆是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了,赶紧起来,别动不动就跪,我们差不多大,我可不想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