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这个味道,宴长鸣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便是有些想吐,刚想要迈进去的脚步却是无论如何也迈步进去了。
这个蠢女人又在搞什么鬼?!宴长鸣冷了脸便是犹豫起来,到底进还是不进?进的话这味道他实在是受不了,不进的话这个小女人他又是不想这样轻易的放过,思虑再三便是冷了脸转身离开了,罢了来日方长。
但接下来的却是让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非但万苏苏的房间是这个味道就连他的卧房与书房甚至于府里的空余的房间里全都是。
“齐苏越!”男人恨的咬牙切齿,却是不能突破自身障碍,最终男人发现了两个没有这个味道的地方。
一个是茅厕,另一个便是柴房,茅厕便是万万不能睡人的,如今能睡人的只有——柴房。
万般无奈之下宴长鸣只得在柴房将就了一晚,并不是说这附近没有客栈,而是宴长鸣这人比较自律无论是在哪都基本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
第二天阳光初升的时候万苏苏便是醒了过来,醒来一看身旁果然没有狗男人的身影便是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哈哈!狗男人跟老娘斗!哈哈!”万苏苏笑的大声月半便是大老远便是听到了,推门进来也是下意识的退了出去。
“殿下,您屋子里这是什么味儿啊?!”月半捂着鼻子也是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万苏苏。
万苏苏伸了个懒腰,便是白了她一眼,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开了口:“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本公主的保命符!”
保命符?她如今好好的哪里需要什么保命符?月半听的云里雾里的便是十分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行了,一会儿本公主还有事儿,你把这里收拾干净,我先去洗个澡!”万苏苏说完便是蹦跶着出了房间。
她自己本身也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味道,只是每次狗男人抱着她睡都占她便宜,她这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反正也没两天了,过两天那个多尔多拉就该把她带走了,她也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跟着狗男人了。
万苏苏洗完澡去找多尔多拉才发现男人昨夜便是搬了出去,搬到了附近的客栈,也不知道宴长鸣以什么缘由将他弄出去的,反正依旧是有重兵把守。
这狗男人没事儿把多尔多拉弄出去做什么?害得她还得出去找,这么远的距离又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能量了。
“听说了吗昨天夜里有采花大盗毁了好几家的姑娘,不止如此连着姑娘的命都要了。”
“谁说不是呢?太残忍了,听说今天早晨出现了暴乱死了不少人。”
“真是流年不利我们城里何时出过这样的事情?必然是有人故意捣乱。”
万苏苏一到街里便是听到了几个人在那里议论,便是觉得节奏有些快了,这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这才哪到哪啊那个太子就展开计划了?
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万苏苏还是去了关押多尔多拉的客栈。
“来者何人?!”门口的侍卫看到她便是将她拦了下来。
这家伙宴长鸣的手下竟然不认识她,还好她早有准备,便是拿出了跟狗男人那里顺来的玉佩开了口:“大胆!本公主可是你们丞相的夫人,你们拦我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两个士兵看到玉佩便是立刻跪了下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止丞相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