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脸,他也这样做了。
“哇你干嘛!吃豆腐啊!”万苏苏立刻后退一步捂着自己方才被宴长鸣触碰到的位置,脸一下子便冒起了红晕。
什么啊,这人手上是着火了吗,怎么被他摸一下脸都热热的!
宴长鸣煞有其事地咳嗽了一声,他也因为方才自己的“不由自主”而失了心跳。
“你我二人本就是夫妻,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无需算得如此清楚。”宴长鸣看着一旁蜡烛,道。
万苏苏当即挑眉,“什么夫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断绝书我也写了交给了宴老夫人,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这宴长鸣难不成是失忆了不成?
宴长鸣听到“断绝书”后,脸色一沉:“景明开国以来便没有女子写断绝书的先例,景明律例中也没有任何一条律文表明此决断书有效用。你齐苏越至今也还是我宴长鸣的正妻!”
至于那什么劳什子的“断绝书”,早就让宴长鸣一把火给烧了。
万苏苏一听哪里受得了,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已经是单身女士,所以之前才想过接受多尔多拉的追求,尝试和他在一起。
可是如果她实际上根本没有离婚,放在现代婚姻法来说不就是婚内出轨了吗!
她万苏苏才不会做这般不道德的事情,所以她坚决捍卫自己的权利:“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宴老夫人亲口跟我要的断绝书,自然便是有效的!”
宴长鸣嘴角微勾,轻笑:“你不信的话,大可以与我回景明,去那大宗府问个清楚明白。”
反正断交书什么的,宴长鸣是绝对不会认就是了。
“你!”万苏苏被宴长鸣如此无耻的态度气得哑口无言。
【怎么以前没发现宴长鸣这个狗男人这么无耻没脸没皮的呢!亏我以前还觉得这厮帅得人神共愤,再怎么帅也压不住这么无耻的嘴脸!】
“‘帅’是赞扬我的意思?”宴长鸣倏然问道。
万苏苏瞪了他一眼,“是惹人烦!”
差点又忘了,这厮能听到她的心声!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尽管万苏苏再怎么厌烦宴长鸣这个狗男人,最后夜色降临深夜时分,她还是与他和衣共枕在同一张床上。
“我警告你,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否则尽管你是伤员我都不会客气的!”万苏苏对宴长鸣恶狠狠地道。
“呵。”宴长鸣回给万苏苏的,是一个冷冷地轻笑声。
只不过万苏苏闭上眼睛许久都还是没能睡着,最后主动开口的人还是她。
“相爷,你睡了吗?”
许是在陌生的地方,躺在陌上的床上,被子里的味道也有些怪异,让万苏苏无论如何都无法静心睡去。
“嗯?”宴长鸣淡淡地回了一个音节。
他也并未睡着。
不过与万苏苏的原因不一样,宴长鸣纯粹只是警惕。
万苏苏只想找个话题聊一下,好把自己的睡眠因子给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