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自己也不会去追究,她只想好好儿的查清楚事情,而后再处理这段感情,她相信薛钟楼,也觉得这虞初淮没那么大的手段能动的了自己。
“起来吧,这礼算是行完了。”
听到她的声音,虞初淮心中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她微微点头,由着丫鬟拉她起身。
“现在初淮就是我们薛家的人了,丫鬟什么的也都支配起来,楼儿,今日晚上,就在初淮的屋中歇息吧。”余乔看着虞初淮站在那边就是满心欢喜,一下子就要安排今天晚上薛钟楼该去哪儿。
“母亲,晚上的事情儿子自有定夺,这种事情就不用母亲来管束了,事情也已经办成,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言罢又看向一旁的丫鬟,而后言语:“按照规矩,一会儿给初淮准备料子,制一身新的衣裳,也算是喜庆。”
丫鬟闻言点点头,而后缓缓退下,等到丫鬟和虞初淮离开,宁娇也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余乔面前:“母亲,今日的礼节已经完成,我也会遵守妇道,不会为难她,不过她若是做出了点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是不会心慈手软,该罚的还是要罚的。”
突然间听到她这么说一句,余乔微微皱眉,但也是点了头:“这是自然,不用多说,我也是不会护着她的,这薛府之中赏罚分明。”
“如此甚好,先在这儿谢过母亲了。”
事情办妥,宁娇离开,接下来的几天都在与虞初淮和平相处,外出置办府内用具,以及各种丫鬟该分配在哪儿等等,也算是减轻了她的负担,但是并未把大权放在她的手中,宁娇现在,依旧谨慎。
同时也在试探着她在敬酒的时候是否有说谎,对薛家是否有所图谋,亦或者直接点来说,对薛钟楼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日里,二人外出置办府内下人换季需要的衣裳,府内佣人的衣裳都是薛家同意发放下去的,打扫的做饭的伺候人的都是不一样的衣裳,更能够一眼就看出来,方便行事,效率也都高了很多,更没有偷懒休闲的。
“你觉得,需要用什么样的料子?颜色也不能够晃了眼睛,更是不能越矩,颜色上还是有很大的讲究的。”
这料子当然是不能够用的太好,让旁人瞧起来不好,说闲话,这要是用的不太好,也会瞧起来不好,更会说闲话,至于颜色。
“初淮觉得,应该沿用以前的颜色搭配,这样一来府中人也不需要适应新的改变,至于料子,只要用适合节气的就行,与老百姓用的差不多就可,不用太好,也不会太差,这佣人的衣裳还是要遵循耐穿耐脏的才好。”
这些都是按照自己所能想到的说的,更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虞初淮觉得没什么问题。
宁娇一直想着试探试探她,但是一直没有试探出来,若是这次再没有什么情况,自己也就能够暂时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