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浓,最后只能够听见一两声蝉声,宴会便是在如此静谧的夜中结束了,各个府邸都派出他们的小厮把夫人和小姐们接了回去,还有一些公子哥们更是直接在楼中开了房睡了过去。
而宁娇和薛钟楼。他们确实还没有找到许文静的踪迹,而且这楼中的许多人更是看都没有看见过许文静。
这不得不让他们更加的疑惑,不过事情已然发生到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们也不能够把事情藏着掖着,也就只能跟着一脸颓然的许文君回到了许家,把这件事情说明。
该怎么样去寻找,大张旗鼓,还是继续悄悄摸摸的,都是让许家的长辈拿出一个对策来才是。
不过宁娇却觉得这件事情到了最后还是会和自己扯上关系,她脸色一路上都不怎么好看,薛钟楼以为是许文静发生的这件事情扰了她的雅兴,还颇为不好意思地覆上了她的手:“下次不会这样了,不过你今日若是没有喝尽兴的话,那么明晚我也可以陪你再来一次。”
“怎会因为这些事情就感到不开心,无非是觉得许文静和我素来有积怨,这一次的事情,说不定他们家的长辈会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
宁娇最讨厌的就是沾上麻烦,而且还是这种莫须有的。
薛钟楼听了之后便是摇头:“你尽管放心,如果他们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就怪罪于你的话,那么我们直接就撒手不管了,总归是他们家的女儿在宴会上面没有好好的待着才出的事,和我们也扯不上关系。”
薛钟楼根本就没有把许文静放在眼中,不过他心中也清楚,宁娇的担忧未必没有可能。
而当他们一去许家把这件事情刚刚说清楚的时候,许文静和许文君的父亲许延便是直接拿起一个茶杯砸到他们这边。
宁娇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许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小女突然在你们家的宴会上消失,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这是你做的,毕竟你和小女素来关系不睦,而你又是一个格外有心机的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也不足为奇。”
许延双眸当中满是痛恨,似乎把这一次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推在了宁娇身上。
“不足为奇可也必须是许老爷找到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之后才能够说出来的话,现在说,是不是为时过早了?而且。”
宁娇说到这里之后脸上扬起一个微笑,从破碎的茶杯上面走过去,然后碾碎了茶叶说道:“别人家的小姐都没有出事,偏偏是你们许家的出事了,许老爷怎么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缘由呢?
何况我这个人素来恩怨分明,不屑于和一般的小女子计较,也不屑于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而我现在唯一能够向许老爷保证的,就是我会尽量找到许家小姐,但是这不是畏惧于你的言语,而是为了证明薛家是清白的。”
宁娇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
许文君这才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便是连忙走到他爹的面前说道:“我也可以保证这件事情的确和薛夫人没有关系,而且现在什么都还说不准,也没有什么证据,或许妹妹只是不喜欢参加宴会,所以出去走走也说不定,所以父亲,我现在即刻就回楼中去寻找妹妹的踪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