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赦看着宁娇:“刚才薛钟楼来这里的,他可能误以为你和陈千城之间有什么关系,我看到他将手中的碗摔碎,向着府外走了去。”
宁娇心中有些不安,看来薛钟楼真的想歪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去帮我找到薛钟楼,向他好好解释一下,我跟陈千城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容赦点了一点头,将陈千城扶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向外而去,宁娇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陈千城,心中有些复杂。
到底接下来应该怎么跟薛钟楼解释这件事情?她的心中心乱如麻,又赶上发烧头疼,只好先躺了下去。
薛钟楼离开府中,整个人心中有些凌乱,他一直都很相信宁娇,没想到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他痛苦的抱着头坐到路边,不多时茫然的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群。
容赦一路向外追来,努力寻找了好久,终于看到了路边的薛钟楼:“你刚才为什么不进屋去?”
薛钟楼回过身,看着容赦:“进去不进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容赦的内心有些无语,这人连进去也不进去,就光在这里脑补:“刚才我进去了。”
容赦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钟楼打断:“然后呢,就有什么意义吗?”
“宁娇跟陈千城之间根本没有关系。”
容赦试着解释,薛钟楼却是勃然大怒:“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都没有到床上了吗?陈千城趴在她的身上,两个人做这种苟且之事,你还好意思说他们两个没有关系。”
容赦看着薛钟楼:“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们俩之间根本没有关系,能不要自己在这里臆测吗?”
薛钟楼心中有些烦闷:“臆测?我哪里臆测了,你是想告诉我,我当时看到的景象是假的吗?”
容赦愣在那里,那个景象是真的,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啊,自己可怎么和他说才好。
“都在香炉中,有催情香是吴威所作,所以他们俩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你想要之中的那种事,陈千城在那里也是因为他帮助宁娇教训了吴威,带着吴威到那里给宁娇道歉。”
薛钟楼依旧不信,他哭丧着脸:“你不要说了,我刚从金币当中回来,他们两个就在一起拉拉扯扯,有什么事儿宁娇总是想方设法让陈千城去做,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事,你要我怎么相信?还有她跟吴威之间的矛盾,为什么不跟我说,而又是让陈千城去做。”
容赦心烦意乱的很,他本来就不善言语,见说不通只好准备回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只能告诉你,他俩之间根本没有事情。”
薛钟楼还在那里难受,容赦转身回到了宁娇房间,他手里拿着一碗粥:“你早上还没有好好吃东西吧,这是我刚让厨房那边做的,你试试怎么样?”
宁娇接过他手中的粥碗,放到嘴中喝了一口:“不烫,挺好喝的,薛钟楼怎么说了?他相信你的话了吗?”
容赦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跟他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不太相信,他觉得你们两个之前交往就很密切,发生这种事情属于意料之中,事情都是我的错,要是当时你没有替我挨打,也许就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了。”
宁娇摇了摇头看着容赦:“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只能怪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一直想跟陈千城搞好关系好,能让薛钟楼的事业更进一步,一直忽略了他自己的心情,只能说我这么做实在太没有顾及他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