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意听到余乔说的话,心中有了主心骨,连忙假装痛哭流涕的样子,跑到了余桥和虞初淮的身边。
“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虽然我只是个奴婢,但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呀,将来以后这样会寒了府内众人的心的。”
虞初淮知道卿意这是故意将这话说给她听,要告诉她自己这次出了事,将来以后他再想找到别人帮她可就难了。
“承徽公子,她就只是个丫鬟做的事情也不一定真的是恶意,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
承徽听到这里冷笑了起来:“这关你们什么事情,受害的是宁娇,又不是你们,何时轮到你们插嘴。”
虞初淮和余乔听到承徽的话,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公子,你这么说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承徽冷冷的看着虞初淮:“我过分,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薛万福看到承徽脸色冷了下来,他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妙。
“你们三个在这里跟承徽公子说什么呢,家丑不可外扬,你看看你们三个做的都叫什么事情。”
虞初淮三人听到薛万福的话,心中有些不甘却不敢多说。
“你们三个现在都给我回屋去,不许在这里多嘴,丢人现眼。”
虞初怀三人哪里敢得罪薛万福,低着头回到了屋中,薛万福见此,一脸笑意的走到了承徽的旁边。
“承徽公子,这三个人目光短浅,你就不要再跟他们一般计较了,在这里代替他们给你赔了个不是,你消消气。”
承徽听到薛万福这么说也不好继续发作,只好点了点头,准备出去给宁娇找郎中,就坐在屋里一脸焦急的看着宁娇,他取出一个毛巾,洗了洗,给宁娇敷在头上,然后用自己的手给宁娇按摩腹部。
“我把郎中找来了。”
薛钟楼听到承徽的声音,连忙站了起来,迎了过去:“好了,快让郎中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承徽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将郎中找了过来,现在整个人脸上有些发红,气息也不太稳。
“可真是累死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才好不容易找到这个郎中。”
承徽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让自己的气息稳了一些。
“我现在心情也是很焦躁,现在她只能吐出水来了,我真的害怕,这样她会出点什么事情。”
承徽听到薛钟楼的话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宁娇,郎中给宁娇号了号脉。
“从脉相来看应该是食物中毒,我这边给你们开个方子,好生照顾,不出一天应该就会有些效果。”
薛钟楼听到郎中的话,连忙将郎中扶到了桌边:“麻烦您了,需要什么药您尽快写下来,我这就去找地方把药买回来。”
郎中听到宁娇的话,点了点头,从自己的药箱当中拿出来了纸和笔,还有一包药,郎中将药方写一下之后,把手中的一包药交给了薛钟楼。
“刚才过来的时候听到宁娇的症状,就提前配了一些药,你把这药煎好,给她先喝上一些。”
薛钟楼听到郎中的话,连忙点头道谢:“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让你跑了一趟。”
郎中听到薛钟楼说的话:“救死扶伤是我们这些做郎中的本分,你说这话就有些折煞我了,快去将药煎好给他扶下去吧,这边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家陪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