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娇不想和范成继续聊着这些事情了,便转移话题,和范成商量些玻璃制品的事情,好让自己不会变得那般烦躁。
她想直接独吞下去这份委屈,不让他人知道,但晴棉觉得宁娇不应该这般对待,想到这里,晴棉心一横,便离开了这件房屋,前去另一件。
宁娇则是以为晴棉是去做事情去了,便不拦着她,放任她离开。
很快,晴棉来到了薛府中的书房处,伸出手敲了敲房门,随即轻轻的推开门,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对着薛钟楼福了福身子,后者见到是晴棉独自一人过来,以为是宁娇出了什么事情,便连忙站了起来,询问道:“可是宁娇出了何事?”
晴棉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开始为宁娇抱不平道:“少爷,你可不知您今日不在夫人边的时候夫人受了何种委屈!本我和夫人谈玻璃的事情谈的好好的,突然她们陷害奴婢偷了老夫人的首饰,结果突然说到夫人身上。”
“说主人都偷人了,奴婢偷首饰也不算些什么,少爷,您听听,她们都欺负夫人成这副样子了,名声对于夫人非常重要,奴婢知道少爷心中是知晓的,因此来找少爷来评评理!”
薛钟楼闻言,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宁娇的委屈模样,他的手用力的拍打在书桌上,沉声质问道:“真有此事?”
“少爷,奴婢讲的一言一句,都千真万确,绝无有一句能欺骗到老爷。”
见此,薛钟楼跟着晴棉交代了许多事情,并且吩咐晴棉不要把自己找过他的事情都讲述给宁娇听,到时候晚上回去他自然会和宁娇说个明白。
晴棉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便退下了,留着薛钟楼一人身在书房之中想着些何事,眼目里突然浮现出复杂之色。
是夜。
宁娇吹灭了烛光,刚躺在了床榻上,想睡了,突然听到自己寝屋的门被打开,吓得她立马睁大了双眼,还未等她有什么动作,自己的却被抱住了。
宁娇本想反抗,但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愣住了,随即小心问道:“薛钟楼?你来了?”
薛钟楼吻了吻宁娇的耳垂,在宁娇的耳边低声对着宁娇说道:“今日的事情,着实委屈你了,倒时我定然给你一个公道!”
心中本有许多不愉快的宁娇闻言,顿时感觉之前受过的委屈尽数消失了些,虽然还留有一些事情在心里憋着,但自家的夫君能为自己主持公道,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她转了个身子,用手勾起薛钟楼的脖子,把自己埋在薛钟楼的怀中,并没有说些什么,但后者见此,想了想,最后无奈讲道:“我答应你一件事情,但要求就是你得开心点,好不好?”
闻言,宁娇沉默了许久,就当薛钟楼以为宁娇还是不肯答应下来的时候,宁娇出声了,“那我要许多年进入京城。”
“好好好,届时我便找个机会带着他进入来京城之中,这下你可舒坦了?”
宁娇笑着点了点头,而薛钟楼此刻的眸子也顿时变了个色,他突然用力的抱着宁娇,后者被吓得惊呼一道,随即薛钟楼邪笑的在宁娇耳旁讲道:“那你过了舒坦了些,我可要舒坦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