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喝了几日,宁娇是好了许多,不少东西都能吃了,刚开始晴棉准备的几个喜欢吃的菜,现在也是能够吃上不少。
晴棉看在眼里,很是欣慰,曾一度怀疑自己,现在总算真相大白,不是自己的责任了。
这吃完饭,又是到了吃药的时候,宁娇又变成了苦瓜脸,“什么时候能不吃药啊,我感觉自己是好多了。”
“这只是一时的,再说了,这吃药可都是为了身体好,少夫人你还是喝了吧。”晴棉劝着。
宁娇眼珠子一转,现在薛钟楼可是不在,她要是不喝药,想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想好以后,清了清嗓子,想要支开晴棉,便说着:“你去帮我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没有,我又饿了。”
“好,我这就去。”宁娇有食欲,这可就是好事,晴棉赶忙离开。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过来,宁娇才拿起碗偷偷往花盆里倒。
谁知刚好薛钟楼回来,看到这一幕,很是气恼,沉声说着:“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把药倒掉呢。”
没由来的这么一句话,是把宁娇给吓了一跳,碗都险些跌落在地。
还是薛钟楼扶了一把,才没有掉地上。
“你知不知道这些药都是为你的身体好。”
“我就是觉得我现在是能吃能喝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宁娇低声应着,谁也不希望自己一直喝药。
“可那只是暂时的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你最近一直在喝药才有了作用,这才稍有起色你就不听话,那这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薛钟楼厉声说着,言语里满是指责。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沉默着不敢开口。
看着她这样,薛钟楼很是无奈,不管怎么样,都是舍不得吵她的,叹了口气,抬手将她拉进了怀里,放低了声音,说着:“好了,可不能有下次了。”
“好。”宁娇应着,回抱着他。
余光瞥见薛钟楼的手上有点异常,还未看清楚,薛钟楼已经是松开,说着:“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完就直接离开。
都没来得及应答,倒是一直观察着薛钟楼的手。
可算是看清了,那是道伤痕。
之前可是没有的,肯定是这几日才有的。
直接去问,薛钟楼肯定是不说的,宁娇索性去找了容赦。
“钟楼手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容赦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实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果不说的话,我亲自去问钟楼也是一样的,不过是耗费点力气罢了。”宁娇挑了挑眉说着。
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容赦只得如实告知:“这几天少爷一直是在为少夫人您去采药。”
“采药?”
“对,大夫开的那方子好几味药店里都没有,只能去山上采摘。”容赦点了点头缓缓说着。
这下宁娇算是明白了,薛钟楼手上的伤就是采药所致。
一想到他都是为了自己的病奔波,宁娇就感到满是心疼,还有刚刚自己偷倒药的行为,这无疑于是雪上加霜。
“少夫人,少夫人?”看着宁娇愣神,容赦喊着。
“好了,这事情你就当我没有问过。”宁娇嘱咐着。
“好。”虽不知为何,可容赦还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