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凤都藏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这凤都留下的太子后腰是有一块胎记的,而薛钟楼身上恰好是有的。
看着宁娇没有说话,薛钟楼笑了笑,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着:“想什么呢,我可是大梁人,哪会是你嘴里所说的前朝太子。”
话虽是怎么说,可是藏书上写的不会有假。
“但是你身上的胎记又作何解释?”宁娇皱着眉问道,之前可未留意过,偏偏牵扯到前朝太子的时候,倒是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胎记。
“这我也不知道,若不是你今日提起,我也不清楚这胎记一事。”薛钟楼无奈的说着,看
宁娇干脆是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打算仔仔细细的和薛钟楼分析一下情况。
“我倒是觉得真有这个可能,你想想看,为什么机缘巧合之下,是我们遇到了风朝,还拿到了两块藏宝图,多少有一点渊源在此。”
“那不还是因为你是凤都忠臣之后吗,和我倒是没有多大的关系。”薛钟楼劝着,真有些搞不明白宁娇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从薛钟楼记事起,他就是一直待在薛家的,薛万福和余乔对他又那般好,更是把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要说不是亲生的,那是不可能的。
凭着余乔的性子,哪里会这般费心费力的养一个外人的儿子。
他是坚信自己是父母所生,怎么会是什么太子,世上千千万万人,长了胎记的更是多了去,真的不过是碰巧罢了。
可宁娇满脑子都是关于凤都的事情,现在发现一点端异,心里是止不住的怀疑。
“我们回去京城以后,大可以旁敲侧击的问问爹娘,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娇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事情总归是要问清楚的。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娘的性子,你要是这么问,麻烦可就大了。”薛钟楼挑了挑眉说着,仿佛已经是看到了余乔发着脾气,数落他们两人的情景,竟忍不住是笑出了声来。
这么一想,也是离开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这战事什么会结束,自己好能带着宁娇平安回去。
“可这事关前朝,你要是真身份尊贵,以后肯定避免不了麻烦事,还是早一点了解清楚的好。”宁娇担忧的说着。
在前世的时候,纵观历史,多少血雨纠纷,可都是因前朝遗孤而起。
别看大梁现在一派平和,可私底下皇帝也是一直在派人搜寻着前朝所留下来的人,那些归附的臣子也是一个个的被暗中解决掉。
想到这儿,宁娇倒是记起了风朝所说过的有关于自己爷爷的死因,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不管是为了如今大梁的士兵,还是为了自己的爷爷,这有关前朝的事情,势必要查出个水落石出的。
“你就别操心了,不会有事的。”
“那要是真有那一天到来,可是没有对策的。”宁娇脸色难看,她可不想看着薛钟楼落得如同爷爷一般的下场。
看着她这般胡思乱想,薛钟楼挑了挑眉,看来得找点其他的事情做做转移一下宁娇的注意力了。
更是站起身来,走进了一些,捏住宁娇的脸,柔声说着:“你不要再乱想了好不好,至少现在是相安无事的。”
“可总要为以后做打算的啊。”宁娇噘着嘴嘟囔着,还扭动了一下,试图挣脱薛钟楼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