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图纸,就要往外走。
“你把薛钟楼带来见我。”宁娇喊着,她想看看现如今薛钟楼的情况如何,昨日受了那么多的伤,肯定十分的痛苦。
“知道了。”泽格头也不回的应着。
来到营帐外,和一旁的兵士说着:“去告诉昨日那奴隶,可以来见一面。”
“好。”
兵士前去传递消息的时候,阿平正在给薛钟楼上药。
昨日天黑,也值深夜,不好搞出太大的动静影响别人休息,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止住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日醒来,阿平已经是寻到了伤药,帮薛钟楼处理伤口。
“你说说你,反抗还是这么一个结果,平白无故的遭什么罪啊。”阿平嘴上数落着,可下手是极为小心翼翼。
“那当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啊。”薛钟楼知道阿平说的有道理,可也是嘴硬。
两人拌嘴的时候,士兵是过来通报。
“族长说了,你可以过去一趟。”
“去哪儿?”薛钟楼拉着士兵的手,追问着。
“当然是去见那宁娇啊。”士兵很不耐烦的说着,一把将其甩开。
薛钟楼先是愣了一下,直到是阿平拍了他一下,说着:“愣着干什么,没听清楚话吗?”
反应过来后,就忙穿鞋子往外走。
“伤口还没包扎呢。”阿平看那纱布滚到了地上,喊着。
“不用了。”
“难不成你是要让她看见你的伤口自责不成?”阿平反问着。
听到这话的时候,薛钟楼才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伤口深陷,恐怕宁娇看到都会害怕,还是包上的好。
乖乖的返回来,让阿平将纱布缠上,等收拾妥当后,才强撑着前往营帐去见宁娇。
“你怎么样,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了?”宁娇将薛钟楼是看了个遍,担忧的问着。
薛钟楼脸色苍白,可也是柔声应着:“没事,都处理过了,一点也不疼,倒是你,怎么样,给他画图纸了吗?”
“画了,只不过稍微做了些调整,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宁娇看了一眼门口,尽可能的小声说道。
“那就好。”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儿,光凭我们还有城主留下来的那几个人,根本不是满拉族人的对手,得回去搬救兵。”宁娇出声提着。
关于药丸的事情,宁娇是只字不提,她不想让薛钟楼担心自己。
“对,一开始我们就应该跟着城主走的,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薛钟楼皱着眉,很是后悔。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裕昌的百姓都是无辜的,我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才是。”宁娇安抚着,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维持冷静才是。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薛钟楼余光看到宁娇手上的镣铐,想起泽格对她的所言所举,更是过了这一夜,也不知会如何折磨宁娇。
“那泽格,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说这话的时候,薛钟楼的目光,是变得狠厉了不少。
“也没什么,就让我一直画图,我就画了一夜的图,早上他来拿了,我就趁机问能不能见你一面,之后就走了。”宁娇应着话,不肯提及药丸的事情。
“那就好。”薛钟楼算是松了口气。
他自己身上伤再多也无妨,是担忧宁娇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