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军医的话,泽格是大喜,自己总算是有后了。
“这腹中孩子,是男是女?”泽格又是迫不及待的询问着。
军医摇了摇头,“这才一个多月,是看不出来的。”
“那好吧。”
“孕妇体质特殊,族长还是要好好照料才是。”军医叮嘱着。
“知道了。”泽格不耐烦的应着,更是一把上前抱起阿越往营帐走着。
看着阿越身上的伤痕,泽格是有些后悔了,要是知道她怀孕,就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到了营帐内,泽格将其放在床上,又是盖上被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还疼不疼了?肚子有感觉没有,我刚刚就不应该那样对你的。”泽格认真的说着。
“没事,不疼。”阿越应着,心里也是没底,泽格越是这样,等东窗事发,情况肯定是会更加严重。
泽格又是怕阿越口渴,更是亲自给她倒水,拿到床边,喂着喝水。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提起猎场的事情,可又怕泽格是大怒再生气,只能闭口不谈,想着宁娇应该会借机救出阿平。
“你饿不饿,饿的话我这就吩咐下去给你做些饭食。”泽格出声问着。
“不饿,族长你不用这样的。”阿越笑着应话,也是觉得他这模样甚是有趣。
泽格挠了挠头,毕竟他也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除了嘘寒问暖,着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与此同时,猎场那边,因为刚刚事发突然,场面混乱不堪,薛钟楼也是听着动静寻了过来。
看到宁娇,忙上前,问着:“这是怎么了?”
“我给泽格画了图纸,他让奴隶士制作兵器,非但是没有成功,还伤到了泽格,他大怒之下让那些奴隶士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人就可以摆脱奴籍,加官进爵,阿平也在其中。”宁娇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着。
“岂有此理,他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薛钟楼愤怒的说着。
“阿平一直对抗到现在,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我们快把他给救出来吧。”宁娇赶忙说着。
这正是薛钟楼所想的,二话不说冲进了猎场,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阿平,将人给抱了出来。
宁娇就在外面等着,时刻关注动静,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才是松了口气。
两人赶忙将阿平带回了营帐,手忙脚乱的上着药。
宁娇更是将军医给带了过来,说着:“快给他看看,一定不能出事。”
“皮外伤倒是没什么,可有些是伤及了内脏,还需要慢慢调理,休养几日才是。”军医把了把脉,应着话。
“我写下药方,你们照着这个去寻找药材就是。”
说着,军医写下几行字,递给宁娇。
“好。”
身为军医,来给一奴隶治病,是不符合规矩的,趁着没人发现,军医是抓紧时间离开。
而一起参加猎场决斗的好几个奴隶兵都是失去了性命,伤势轻一点的还能救回来,重的就只能等死。
其他的奴隶兵也是纷纷围了过来,看着死于厮杀的几人,很是感慨。
“这可都是我们曾经一起干过活的弟兄啊,今日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在我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