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蔓说的决绝而笃定，甚至看着商慎言的眼神都没发生任何的偏差，在这样的情况下，叶蔓蔓很快就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商慎言就这么看着叶蔓蔓的身影，那声音很平静。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商慎言问。
叶蔓蔓没回头，也没回答。
原谅吗？
不，他们之间早就不是这个问题了。
叶蔓蔓不想解释，也不想再多看。所以叶蔓蔓给了商慎言一个背景，商慎言安静的看着叶蔓蔓，低敛下的眼神带着一丝说不尽的情绪，很久很久都没能从这样的情绪里回过神来。
他的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看着叶蔓蔓的眼神就这么一瞬不瞬的，最终，商慎言低下头一言不发。
很多事，很多年前不就决定了。
从何叶蔓蔓在一起的那一日，商慎言就应该明白叶蔓蔓性格里的倔强，她放弃的时候，终究就是放弃了。
是他自己还存在念想吗？
商慎言眉眼里的嘲讽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但是商慎言就这么一直站着，一动不动。
……
彼时——
安凝笙在别墅内就这么看着低头玩游戏的叶蔓蔓，她的视线偶尔还落在外面站着的商慎言身上。
“人还在。”安凝笙提醒着叶蔓蔓。
叶蔓蔓噢了声，懒洋洋的：“他在你不是挺习惯的，以前也是这样一直在的。”
这话倒是事实。
以前叶蔓蔓和商慎言闹脾气的时候，商慎言怎么都没离开，就会一直都在安家门口站着，也总有办法让叶蔓蔓出来，因为安凝笙受不了，管家受不了，总不能明天把南城的头条闹成商慎言是在追求安凝笙吧。
而现在就不尽然了，怎么闹，也闹不出什么，这里没任何的记者，商慎言这么站着，就真的是站给叶蔓蔓一个人的。
“你这人，要狠心起来，比谁都狠。”安凝笙说的直接。
叶蔓蔓倒是笑了：“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言下之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安凝笙也是了解，所以并没说什么，就只是笑着卡看着叶蔓蔓，叶蔓蔓耸耸肩，然后再看向手机屏幕的时候，就低头诅咒了一声，因为游戏死了。
安凝笙懒得理睬。
“我要回去了。”安凝笙开口。
叶蔓蔓倒是挑眉，而后说着：“你不是要离婚了？”
“还没离婚。”安凝笙的口气很是平静，“那么这戏就要演到最后。”
叶蔓蔓点点头，忽然她变得认真：“你爱过盛怀隽吗?”
这话，让安凝笙安静了下，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叶蔓蔓的这个问题，最终安凝笙保持了沉默，而后她淡淡的笑了笑，就转身走了出去。
爱过吗？
大概爱过，只是现在不爱了。
就和叶蔓蔓一样，人心一旦被千疮百孔后，想再复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