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漠北垂眸笑问,“如何?用不用本王脱去衣袍用身体暖你?”
夏繁星的眸子顿张,一个劲儿惊恐的摇头。
怎么回事?原本想套路一下这一对鸳鸯的,怎么反而被套路了?是不是这一对小鸳鸯正闹别扭呢?所以拿她气赵清凌呢?
马车外,在漠王马车附近的除了赵清凌就只有纪风和白川了。
纪风和白川自然知道马车里是谁,刚刚他们二人的对话真是雷到他们了!他俩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彼此被雷劈中的惊讶样子。
赵清凌这会儿的脸色不再是一味的苍白,而是变成了调色盘,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她站在原地,眼睛盯着渐渐远离的马车,脚步沉重的一动也不能动。
无法,纪风把后面马车上的秋叶和冬雪喊了下来,她们二人把情绪崩溃的赵清凌架到了边上才不妨碍后面的军队前行。
秋叶和冬雪回到到自己的马车前,纪风举起刚刚赵清凌送来的荷包问她们,“漠王说让我扔了这东西,但我寻思着这里面毕竟有祈求漠王平安的平安符,不好随便扔掉,你们说这个东西要怎么安置?”
“漠王不要了?”秋叶从纪风的手里接过那个平安符说道,“纪大人说的对,这里面装着平安符,是不能随便丢掉的,不吉利。要么,我先把它挂到我们的马车里,倘若日后漠王反悔,就再取回去便是。”
“那好,就这样定了。”
纪风安置了这平安符,翻身上马朝着漠王的马车追去。看白川不远不近的跟着,纪风收了收马缰和他齐头并进。
两人再一次看对了眼,白川先忍不住问出了声,“唉,刚才,漠王的马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纪风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我听那对话,好像漠王和夏小姐抱在一起了?”
“主子的事情也是你我能在私底下讨论的?”
纪风往旁边挪了挪,和白川水平上拉开了一段距离,不是他不好奇,只是他不敢说啊!主子武功深不可测,谁知道他那耳朵能听多远呢?他可不想像白川那样经常被拉去陪练。
车厢里,肖漠北抱住了夏繁星,才知道她的身子有多凉!他不动声色的运动内里为她暖身,她却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密的抱住,所以才会不适应的开始出虚汗。
夏繁星眨了眨她那双含着潋滟水光的眸子,抬起头,看着他刚毅有型的下巴道,“赵清凌都走了,你还不放开我吗?小心再这么抱下去,你会爱上我!”
“爱上你?”肖漠北重复了一遍,在心内咀嚼着这三个字的意思,假如说,他感觉自己很喜欢这样抱着她,舍不得放手,这是不是叫“爱”?
她对他毫无情意,他却先一步落入了情网中孤独着寂寞着,骄傲的他,怎么可以承认自己的心思?他是那么的出色,她难道看不到吗?多少女人想要他的怀抱,他唯独给了她,她不应该感动吗?
为什么她的反应却是,震惊,震惊之后就让他放手?
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他将自己的真心提前暴露给她看,他眸子微垂,再抬起眼眸来,眼底已是一片冰冷。
“夏繁星。你刚刚故意在赵清凌的面前演戏气她,本王屈尊配合了,现在戏演完了,你就想这样一脚将本王踢开?”
“屈尊配合?”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