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轩哼了一声,撇嘴说了个“油腔滑调”。
表情看着不屑,但是给他上药的动作却是轻柔了好多。
“好了,所有擦伤都消毒完了,也涂了药,过几天就长好了。”
肖夜寒光着膀子斜躺在她面前,他指着自己身前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很轻微的擦伤闹道,“这里,这里还没上药。”
“......”李子轩看到那个擦伤的时候真是又气又笑,“故意的是不是?”
“真的不是,真的疼,你也给我这里涂点药好不好?”
李子轩斜了他一眼之后帮他把那个“很疼的小擦伤”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他这才慢吞吞的穿好了衣服。
虽然来的路上有了这么点儿小的坎坷,但是取望兰花的过程还是很顺利的,如同肖夜寒说的一样,他以前上山打猎的时候真的见过这种花,所以找起来没费劲儿。
他们取了这望兰花就马不停歇的赶回去,回去的路上,明明两人时不时的用嫌弃的目光瞪对方一眼,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竟然睡着了,等车夫在外面叫醒他们的时候,李子轩才震惊的发现,她竟然窝在肖夜寒的怀里睡了一路!
“嗯,那个......”
在肖夜寒慵懒满足的目光中,李子轩坐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哦?”肖夜寒欠揍的把手搭在李子轩的腿上捏了捏,“你可能得教教我,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个人渣!
李子轩忍着要骂人的冲动,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推开,牙齿磨得咔咔响,生气的说道,“就是我们亲在一起的事情,不准说出去!”
“哦。”肖夜寒点头,“那睡在一起的事情能说吗?”
“我们什么时候睡在一起了?你那是做梦了!”李子轩一巴掌直接拍在肖夜寒受伤的脑门上,顿时疼的肖夜寒蜷缩在马车上,疼痛感减轻睁眼瞧时,李子轩早就下了马车进了漠王府。
半个时辰后,肖漠北身上的蛊虫成功的被李子轩引诱到了那个盛放着望兰花的器皿中,看到蛊虫进去,李子轩当即盖上盖子火烤,那器皿内发出一阵扑腾声之后最终恢复了平静,打开器皿,那只蛊虫已经焦糊。
......
舒灿瘫软在马车里,连日来的奔波让她有点儿吃不消了,今日多次喊停车夫要下去找地方方便。
走走停停,夏繁星已经放弃了除夕那天能赶回去和肖漠北过年的希望。她索性歪倒在车厢里,一边吃着路上买来的零食一边看着舒灿一遍遍折腾。
这不,又停了!
夏繁星磕着瓜子,看了眼刚从外面捂着肚子回来的舒灿。这一眼可算惹祸了!
舒灿又开始不依不饶起来,“夏繁星,你也太无情了!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却还用你那冷冰冰的目光看着我!你不知道我现在肚子疼吗?你目光这么冷,冻的我肚子难受,你是想让我继续拉肚子怎么滴?”
“还有,你躺这么舒服,还吃着瓜子,是想气死我吗?把我气死了能有你什么好处?到时候随便来个小山贼就能掳走你去给他当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