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义和肖敬之看见这情形也凑到了肖漠北的身边寻求真相,肖敬之问道,“六哥,就是这位老人在皇陵救下了你?”
“是,我们就在坠龙崖的山洞里遇见的。”
“那他说的都是真的了?”
“你看父皇的表情就知道了,老人家没有半点儿谎言。”
肖景义听的一头雾水,“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六弟你去过坠龙崖?”
“去了。”到这个时候了,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肖漠北对肖景义简短的说了实话,肖景义听后震惊的久久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他竟有这么多不知道的事情!
他们几人在这儿小声密谈,忽听肖元哲躺在床上仰头大喊一声,“父皇!我错了!”
这一声,用光了肖元哲所有的气力,他仰着头,眼角带着悔恨的泪痕。
这一声之后,他瞪圆了眼睛,只是眼中的光泽散尽,悔恨而终。
梁非池上前探查一番,拔针轻叹,“皇上薨了。”
……
一个月以后,肖景义登基,大赦天下,那些被肖元哲关押的重臣,以及可怜的太医们都被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肖景义每天忙着处理奏折,上任初始,接受了风阁提供的许多证据,开始调整朝中大臣的官职,不作为的直接罢用,有的贪污严重的,查抄家产,送入牢中。
忠义之臣扬眉吐气,那些整天只想着混日子,或者利用官职做过错事的官员们,每天则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每天晚上,肖景义都睡不够四个小时,睡着的时候梦中都在处理朝中的事物,每到累的头晕脑胀的时候他就在想,这或许就是漠王使劲打岔,不想当皇帝的原因。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总算是将朝中的大臣梳理了一遍,这次大换血之后,朝中风气良好,官员各司其职,各地的治安也好了一大截,百姓们的生活也渐渐的安稳下来,茶馆酒肆里到处都在传扬这个新皇帝的好。
这日,退朝之后,肖漠北和肖敬之随着肖景义来到了刚装修好不久的新御书房。
肖景义赐了座位和茶水给二位王爷,三人喝茶聊天,气氛看上去挺轻松,所说的事件却没一件小事。
天气越来越热了,从朝堂走回来,额头上就一层汗珠儿,肖景义去往屏风后面换常服,顺便问了一嘴,“玉玺的事情还没有下落?”
“还没。”肖漠北手里端着茶碗,吹了又吹,抿了一口,还是那么的热,他放下茶碗,拿出怀里绣着一个黄色小星星的手帕很轻的蘸了下额头的汗水,心里甚是想念每天下朝回去他家星星给他准备的冰凉可口的冰粥啊!
听见肖景义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脚步声,肖漠北收好自己的帕子,拉平嘴角说道,“一个有准备的人,要是存心想躲,不是那么好找的。但不好找不代表找不到,只是得多耗费一些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