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义坐在床边大脑还处于一个懵的状态。
他刚刚是被春兰一巴掌从床上扇下来了?
做亲王的时候,因为喝了那含药的合卺酒与春兰有了第一次,当时被轩儿狠狠揍过。
如今熬到做了皇帝,轩儿的身上完全找不到昔日的冷漠高傲,乖顺的像只黏人的猫咪。
可轩儿不敢对他动手了,改成春兰了是吗?
他坐在地上郁闷的寻思着他这个皇上当的是不是太窝囊了些?
正想着,肖漠北敲门走了进来。
“二哥,方便吗?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坐吧!”肖景义撑着床沿站了起来,手扶着被床沿撞痛的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肖漠北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过来,看到肖景义一脸菜色扶着腰走出来的时候笑的毫不避讳,“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自朕登基的那天就吩咐下去了,只要是漠王进宫找朕商议事情,无论朕在做什么,无论是什么时辰,只管让漠王进来。”肖景义走到桌边喝下一杯冷茶之后转身问,“所以六弟今日进宫找朕商议何事?”
“玉玺刻的怎么样了?还需要多少天可以完成?”
“你自己看。”
顺着肖景义手指向的方向,肖漠北看到了一个食盒,他走过去打开,春兰刻好的玉玺就在里面静静躺着,肖漠北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不错,待它做旧之后与老玉玺一般无二。”
肖漠北将玉玺放好,走回到肖景义旁边坐下说,“彭潇想要暗中联合滑山,让滑山山匪先来打个头阵的想法又破灭了,这回恐怕会失去耐心了。自古玉玺是帝位的象征,如同兵符能够号令全军一样,假如彭潇安排一人拿出我们的传国玉玺,说他才应该是北沐皇位的天选之人,到时候必定会引起朝里朝外的轩然大波。”
肖景义听明白了,肖漠北是想先发制人,虽说他们现在已经用相同质地的玉料做出了真假难辨的玉玺,可启皇若是找人爆出玉玺一事,他们处理起来很被动不说,还是难以阻止一部分人心中会产生怀疑。
“六弟说怎么办?我们现在就用炸药去炸毁对于启辰来说有重要意义的建筑吗?让他们自己先受一受惊?”
“不。现在还早。”肖漠北摇头,“两军开战的时候去炸最有震撼力,眼下先解决玉玺的事情。”
“如何解决?现在玉玺在启皇手中,我们要拿回来太难了!”
“不必拿回来,直接让他手中那枚玉玺失去效用即可。”
“哦?”肖景义惊奇的问,“六弟想到办法了?”
“嗯。”肖漠北的身子往肖景义这边斜了斜小声说,“二哥只需让人广贴告示,为四公主求神医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