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那是刚才店长她喝醉了酒,自己砸的!”
“自己砸的?”肖景义心中乐了一下,还好,就算是喝醉了,这爆发力也是一般的人不敢轻易去惹的!
肖景义扬起眉梢问他,“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砸桌子?难道是你要对她不轨,所以她才发怒了?”
“没有!”药师底气十足的回应,“我虽然爱慕店长,但是我对她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肖景义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爱慕?”
“是以前!”药师脑海中又回忆起春兰捶烂桌子的那一幕,心怕的哐哐的跳,“我现在对店长只有敬怕,不敢再有一丝丝爱慕!”
“敬怕?”肖景义揣摩着这两个字,“为什么会用这个词儿?她砸桌子就是为了吓退你吧?”
哪个男人不爱面子?药师虽然胆子小,却也是爱面子的!
他撅了撅上唇,不屑的瞥了肖景义一眼说道,“我看的出来,你也中意店长,但是看你锦衣华服,非富即贵,能有几分真情呢?店长已经有心上人了!她本就理智,拎得清,所以你这种人,她更是不会靠近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取笑我!你表白,你也会被撅!
“她有心上人了?”肖景义眼底溢出柔情,走到床边看着她睡着的脸问他,“她跟你说的?”
“是是是是啊!”药师往一边缩了缩,伸手推开了肖景义握剑的手,“公子冷静!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有事情慢慢说,莫要伤人!”
肖景义往床边一站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春兰不像是在睡觉,就算是醉酒,也不应该一动不动,他们说了这么久话,她一个练武之人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正常!
药师把肖景义握着剑的手推往旁边,他自己回身想爬起来的功夫,肖景义的剑就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说,她到底怎么了?她并不像是醉酒睡着了,反而像是晕死过去了!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药师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就怕稍稍动一下,就可能会被锋利的剑割破肌肤,“真的没有!公子不信的话可以报官进来检验!”
“你没有下药,那你为何守在她床边想要图谋不轨?”
“冤枉啊!是我救了她!我留在这里就是怕她待会儿醒过来会有身体不适。”
春兰头上的汗珠儿从发根处溢出,从人皮面具上滑落下来,整张面具都被汗水浸湿,可想而知,这面具后面的脸此时会有多遭罪!
他抿起唇看向药师的目光凌厉起来,“为何这么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快一点儿!要不然,你想说都开不了口了!”
肖景义已经没了耐心,他压在药师脖子上的剑再次用力,药师觉得脖子很疼,怕是表皮被剑锋割开了,很疼。
“我说我说!她其实是怀孕了!所以刚刚喝醉又用蛮力敲碎桌子,动了胎气,她求我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所以我就跑回去拿了药,我一直没走就是担心她一会儿还会出现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