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走到小亭子内坐了下去,从壶中到了两杯出来。
“我又知道了,每一届晋王掌管的都是南上地区,这点我还是懂的,他应当是那种与世无争的状态,他做他的晋王,与皇上您不着关系,想要请他帮忙就必定要有他心仪的对等代价条件,他有什么洗好吗?”
萧戎安摇了摇头。
“嘶,这就难办了。”
陆晚心下叹了口气儿,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晋王嘛!与那些小说里头的人设是一毛一样啊,若是按照套路来的话,那么应当就是只有对他的女人感兴趣了。
“晋王最近有什么心仪的人吗,或者是捡了什么女子回府,亦或者是开始刻意刁难某个丫鬟?有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大家的不得好的嫡女庶女?”
萧戎安就那么看着陆晚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他有点不大能够理解的话语。
“皆无。”
两个字,像一盆凉水一般从头浇到脚,真真儿的是透心凉啊。
行吧,没有就没有吧。
“那你独自想想法子吧,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说着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原本已经站起来的身子顿时有坐了回去。
将杯子放下,陆晚指了指那茶壶。
“里面不是泡的茶吗?为何就有点酒味。”
萧戎安笑笑。
“你都说了有酒味了,还能是茶么,我乐意灌酒。”
陆晚点点头,又倒了一杯,朝着萧戎安嘿嘿两声。
“不是要走吗?”
得,又打趣她了。
陆晚摆了摆手。
“不不不,我突发今夜月色明亮,想通皇上一同赏月,这味道好好啊,是什么酒啊。”
萧戎安看出她是因为贪嘴留下,也不拆穿,今儿个月色确实不错,索性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二人的尊称都没了,直接你啊我啊的。
萧戎安酒量极好,突发觉着气氛有些许微妙,便开始了本以为的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