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这个。”范老爷子又从袖袋里掏出一块圆形的白玉佩,“听说小姑娘想要个玉佩,店里那些都不中看,我这里恰巧有一块刚刚雕琢好的。喜鹊登梅,寓意好。就送给小姑娘当见面礼了。”
明昭忙摇头,“我不要的。无功不受禄。”
她可不认为自己一个无根无底的小孩子,有什么值得这富甲一方的人礼遇的地方。多半还是沾了周承颐的光,说到底还是周鑫的面子。
她接了人家的东西,万一这人情落在周家父子的头上,这可就不是欠债那么简单了。
“这可不是禄。”范老爷子的手坚持往前送,“你在我的店里受了惊吓,说到底是我店里的人没有处置妥当,以至于让你遭了那么大的罪。你若是不收,那就是对小店心存芥蒂了。”
“承颐哥哥,放我下来。”明昭滑落到地上,非但没有接那块玉佩,相反将怀里沉甸甸的荷包也送了过去。“该赔礼的是我,店里的那座白玉白菜……”
“那就别提了。”范老爷子摆手,“不就是个物件嘛!我与金爷是老朋友了,既是周公子的朋友,那大家就没有外人。”
明昭还想争辩两句,无奈人小言微,犹如石沉大海般被淹没了。
范老爷子更是直接将那块玉佩塞到了明昭的手里。
明昭抿了抿唇,转手就将荷包和玉佩交给了周承颐。
她说话没有分量,那就找有分量的做主吧!若说在场的,哪个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自然是非周承颐莫属了。
吴愉虽然也拿她当自己人,但那是一个大人对待孩子的态度。
周承颐却不同,他把她放在了平等的地位。这也正是她从最初就信赖他,愿意什么都跟他说的原因。
周承颐果然不负所望的走向前,“作为晚辈,见面礼收下了。但一码归一码,那白玉白菜还是要赔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