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没有想到这帮岛国人竟然具有如此大能耐,能够调动起这么多眼线来监视我们。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做得很对。对了,此事刘警员知道吗?”刘文渊说道这里忽然记得刘警员在发现玉佩丢失之后,其神态似乎对于玉佩并是很着急模样,难道说刘警员有问题?
“他知道,虽然他还年轻,但这个人我信得过,所以这个计划我就告诉了他一个人。因为那帮岛国人显然也畏惧我,要不他们不会对我下手。
刘师傅,还得再说一次抱歉,其实我根本没有受那么重的伤,那次车祸我只不过是擦伤手臂。”
“我为了麻痹对手让他们以为我受重伤无法亲自参加此案侦破工作,便故意装作那般模样,因为我要装作无法工作,所以没有办法去指挥控局。
我就将我计划告诉了小刘,由他负责那面具体工作安排。我不让他告诉任何人,这样戏演起来才象真,那帮岛国人才不会察觉。”
刘文渊问道:“哦,那真正玉佩在哪里?还在刑警支队里?”
“这也正是接下来我要说的。真正玉佩我是存放在刑警支队里了。本来对方已然识破我们所设陷阱,但玉佩是他们必得之物,想来他们也必会去抢夺。
那帮岛国人显然也善于谋划,宾馆所设陷阱我估计是难以捕到正主,所以我必须另作安排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关于谷野牧村孙子事情小刘已经汇报给我,这帮岛国人很显然就是夺取玉佩之人,我抓了他们,会对他们人员调配上予以打击,所以这也正是个机会。
我顶住了各方面压力坚决不释放这帮岛国人,逼迫他们那些藏身幕后人物出现。我加强了对谷野牧村那帮人监控,同时也加强了对本市其他岛国人监视,我张开一张网等待他们自投罗网,但后来发生事情却又出乎我的意料。”邢晨说道这里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深深叹了口气。
刘文渊有些惊疑不定。“莫非他们将真玉佩也偷走了?”
邢晨摇了摇头颇为沉重说道:“刘师傅,这里面有些环节到现在我还想不明白。他们是如何识破?又是如何做到?”
刘文渊见邢晨回答等于默认真正玉佩也已丢失,感到自己心忽沉了下去。缓缓吸了口道:“你把事情仔细说一下。”